“把衣服脱了。”关以辽的声音比之前要冷。

末了，她忽然抬起手非常脆利落地给了齐嘉一耳光。齐嘉没有捂脸，而是定定地注视着关以辽泛红的睛。

关以辽捧着蜡烛站了许久，一言不发。齐嘉参与案件还没有证据，被关起来也是私人恩怨，她从来没觉得他这么可恨过。

把蜷起的指尖贴在自己脸上。

齐嘉的本陷在里，被滴蜡刺激后凸了来，关以辽看了一，又接着把蜡浇在了上。

关以辽拍了拍他的脸：“我就是故意的。”

她面无表地将蜡浇在齐嘉的锁骨上。

齐嘉眶其实有，他一睁，看到关以辽已经离自己很远了，在放快递的桌上收拾残局。

于是齐嘉不动了。关以辽继续在他的手上浇蜡，蜡表层凝固的时候，握住了齐嘉的手。

那是当然，因为蜡浇来的度不一样。关以辽把他手上凝固的蜡揭来，上面清晰地印着齐嘉的指纹。

齐嘉说：“有时候会，有时候还好。”

她有分寸，之前淋的时候是把蜡烛抬了，但这时候，又可以把位置降低了。蜡滴在了大最白皙柔的地方。鲜红的蜡在肤上向的时候，她看到齐嘉的了一。

他膝行到关以辽的脚，抓着她腰间的衣料，仰起问她：“妈妈，我刚才表现得好不好？”

关于辽目光落在别，里盛了一捧的心事。

齐嘉跪直了，但关以辽能觉到他的已经张到僵。这很正常，毕竟五十三度的蜡烛落在人上是有痛的，况且被剥夺了视力，一切都是未知的，官也会被放大。

抛开恩怨不谈，关以辽觉得齐嘉的很漂亮，是一健康的白皙，肌线条不用刻意绷也能看见，张的时候就更加分明了。是很标准、很适合被凌或者绑起来的。

她把那块蜡收到一边。

“你自己记好。”关以辽看着蜡从齐嘉的锁骨向了几厘米，然后凝固了，“动一，或者发声音，一会儿会用带。”

“吗？”她问。

那里肤薄，齐嘉本忍不住。他动了，就被关以辽打断：“第三次了。”她把刚才的躲闪和喊叫算了两次。

齐嘉跪在了她的脚边，但关以辽并不满意，她在衣柜里找了条领带蒙住他的睛。然后说：“手伸来。”

关以辽把火柴收好，然后对齐嘉说：“把带叼过来。”

是她买的低温蜡烛，造型是一朵红玫瑰；介于齐嘉这里连火的工都没有，他们还买了一盒火柴。

她让齐嘉手心朝上，说是要试试温度。把蜡烛燃了滴在他的指腹上。

这个蜡烛本不大，关以辽又在了他的腰腹，和靠近会的地方，都是随机的。齐嘉动一她就记一次数，有时候齐嘉没动，她也会算上。

她在蜡烛，齐嘉在后脱衣服。前几天打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的画布上似乎又该添一些新的笔墨。

蜡烛她没有在自己上试过，不知哪个度是合适的，只挑了个顺手的位置。火苗离齐嘉的脸很近，他先是害怕地躲了一，蜡滴在锁骨上的时候，他像是受到惊吓那样“嘶”了一声。

“没听懂我说话吗？”关以辽打掉了他的手，“我说，叼过来。”

齐嘉两条蹭着冰凉的地板挪动。

齐嘉扶着桌沿，想站起来去拿鞭。

他的嘴微微张开，呼变得急促起来。

关于辽已经掌握了他叫妈妈的规律，看来他很知要什么。

齐嘉的嘴一直抿着，他还是有张。他的手又被关以辽要求在后背好。

关以辽有不耐烦：“把衣服脱了然后跪好。”

“第五。”她说。

关以辽没理他，拿小刀划开了快递盒。

“别动。”她命令说。

关以辽只是想拿到齐嘉的指纹，但只浇手指也太引起怀疑了。只能把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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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以辽自己也没意识到地笑了一，说：“这样也算动了一次。”

“如果你罚我，能开心一吗？”

这个蜡烛的燃是五十三度，她看到齐嘉手指缩了一。

蜡烛快烧完的时候被她熄灭了。她解开齐嘉的领带。

关以辽倾斜着蜡烛，蜡滴在了齐嘉的上。

关以辽一也没有看他。齐嘉有急：“我的不好吗？”

齐嘉小声问：“要什么呀，妈妈。”

齐嘉终于忍不住，很委屈地叫她：“妈妈，您故意的。”

上缀着红蜡珠还好看的，关以辽欣赏了一会儿，又觉得还不够，命令说：“把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