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如果飞飞也妈妈的话，那飞飞也学着这样好不好？记住，捆的时候，一定要用力，知了吗？要不然，妈妈会再次跑掉的，到时候飞飞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那张脸…和陶未里那张脸一模一样，但录像中的看上去更加丽，鼻尖的小痣在泪中显得凄极了。

她脸上不知被什么蹭了，胡贴了几张创可贴。

“爸爸为妈妈打造了一个完全隔音且封闭的房间，特别漂亮。飞飞可以在里面尽和妈妈一起玩耍。但离开前一定要记得把妈妈捆住或让她睡着，也一定要锁好门。”

“不…不要…毅中你这个混！！你让飞飞走！你放过飞飞……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我不离婚了…你让飞飞走…飞飞你快走啊！妈妈求你了！！”

就像在验证陶未的猜测一样，接来的几段录像全都是毅中在教授飞如何更大程度的去限制一个人的人自由。

由于没有任何设置，记录仪默认从首段录像开始播放。

父女俩脸上都没什么表。

因为很明显，这枚记录仪是毅中主动让飞佩上的。

陶未觉睛传来一阵酸胀，她很想直接把这玩意儿关掉去寻找李小英的本。但像被什么控制了一样，记录仪依旧快速的播放着里面记录的事。

“囚禁妈妈是对的事”、“一切都是因为”。

“这都是为了让妈妈更好的留在我们边，飞飞也不想早上一睁开睛，就再也看不到妈妈了吧？爸爸这么，都是因为妈妈，妈妈呆在我们边才是最好选择，飞飞明白了吗？”

“如果妈妈不愿意听话，那飞飞可以先喂妈妈吃这漂亮的小药片。”毅中摊开掌心，一个纯白的分装袋。

“你是谁？你怎么藏在这？”夜晚披星月回家的冯晚年，被鬼鬼祟祟藏在自家楼坛中的李小英吓了一。

他在记录自己囚禁妻，更是在记录自己如何改造自己亲生孩的认知。

“阿姨，请问你需要帮忙吗？”冯晚年背后，冯艾幽幽探一颗扎着尾辫的脑袋。

荒诞、扭曲、恐怖。

可才看完第一段结束，陶未就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男人让开，后面惊惧的女人。

毅中的脸永远和善，仿佛一披着羊的恶。

“如果妈妈不愿意，飞飞可以尝试一泪。”毅中抱住孩，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可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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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几手电光晃来晃去。小区大门的三名保安也严阵以待，似乎想逮住什么。

陶未很快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李小英看了看后的手电光，焦急的、又带着一希冀问，“你们俩…不认识我？”

“可是爸爸…”画面外传来的稚的疑惑声，“妈妈好像不愿意喝这些…”

并且逐渐从飞的第一视角，转成了类似监控一样的第三视角。

韩心文给的资料中显示，飞目前在读初中。也就是说，从第一次认知改造开始，这当中的过程已经持续了至少五六年的时间？

袋里装了几片圆圆的药片，他随意拿起一片扔桌上的杯里，“飞飞看，这小药片可以溶在果里，或是豆浆中，妈妈就能很快睡着了。”

李小英惊恐地拼命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