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窗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在这吃？吃什么？”

她话没说完，男人从驾驶位倾过来，伸手勾住她的脖，扯过来，吻了上去。

双灯一闪闪地烙在人神经上。

平安符在倒车镜快速晃动着，密闭车厢里，重又的一个吻，吻得人微微失神和缺氧。

被放开的时候，季凡灵又开始了。

男人垂眸盯着她，轻笑了声，拇指安抚地抹掉她角暧昧的渍，斯文矜慢地开：“学着。”

“……这才叫谢我。”

第71章 生日

季凡灵：“……”

自己主动要了谢礼之后，傅应呈心很好似的，眉宇舒展，重新驶回路上。

车开去很久，车厢里那旖旎的气氛却一直散不掉。

季凡灵盯着窗外，抿了抿，突然意识到有不对劲。

看烟，写匿名信，这些事都发生在她低血糖之后。

也就是说。

她在和傅应呈几乎连话都没说过的时候。

他就在对她好了。

“话说。”

憋了很久，季凡灵还是状似无意地开：“你当年为什么喜我啊？”

“怎么突然关心这个？”

“怎么，我不能问？”季凡灵。

傅应呈不说能，也不说不能。

他勾着角：“……你先说说，你为什么喜我?”

“……”

季凡灵一哽住了。

喜傅应呈不是一瞬间醍醐，是蔓延在生活里的无数次心动。

她可能真的是个白痴。

当她意识到自己喜他的时候。

才发现自己早就，喜他很久了。

“怎么不说了？”

等了很久，傅应呈语气像是早知如此似的，“就等着我夸你，夸我就这么难？”

季凡灵：“……”

女孩抬了抬：“大学都考了，还有什么能难到我？”

男人哦了声，平淡地挑衅：“这不是就难到你了？”

憋了几秒。

“你呢……”

女孩慢吞吞地开：“嘴毒，心儿小，脾气差，还有……记仇。”

傅应呈：“？？？”

男人冷笑了声：“这里面，哪个字听起来像是在夸我？”

“没事儿，”

女孩故作大度地安：“尽如此，我这还不是喜你了。”

“……”

过了二十分钟。

女孩望着窗外，耳廓比天上的晚霞还要红，终于是，忍无可忍地转过：

“傅应呈，你他妈能不能别笑了！我在窗里都看见你了！”

八月初，北宛得像是蒸笼一样，季凡灵还是持穿袖，所以更加不门。

闲着也是闲着，她提前搜了几本大一会用到的教材，什么法理民法宪法，没事就挨个看，有的时候看得忘了吃饭，还得傅应呈过来。

“考完了还不趁这个机会歇歇？”傅应呈看她一桌的书。

“对现在的我来说呢，”

季凡灵站起，语气很拽地慢悠悠，“学习也是一休息。”

“……”

考考得太好，其实也让她有压力，她不想开学成为新生里的倒数，只能提前开始学了。

坐上桌，季凡灵问：“对了，你能把张律师推给我吗？我有问题想问他。”

傅应呈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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