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季凡灵打断。

“不认识诶，搜一看看。”

程嘉礼笑了：“好听么？这歌可跟你有关。”

季凡灵犹豫了：“吉星路和三环叉，赵三串大排档，你来了就看到我了。”

程嘉礼挑眉，“你来，路费算我的，住宿算我的，请假扣的工资也算我的，怎么样？”

“我缺你那钱？”

她的托盘里不止程嘉礼的菜，还有其他桌客人等着的菜，程嘉礼也不好总抓着她说话。

。

程嘉礼又笑了笑：“有急事找你，你现在在哪儿？”

“程嘉礼？”季凡灵莫名其妙。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季凡灵终于找了个空，让吕燕帮忙撑一会，仓促地了手跑过来：

程嘉礼完单，季凡灵转就走，之后上菜也行匆匆，一言不发。

“看见了，”季凡灵肩膀夹着手机，“但，我也不是什么人都加。”

又有一次，季凡灵没赶上末班车，突然想试试看能不能等到傅应呈，结果等了不到五分钟的功夫，还真让她等到了。

“这是歌手？还是哪个网红？”

程嘉礼将门票递过来：“要不要来看我的演？”

季凡灵收回目光，没什么绪地抱着碗碟去了后厨。

“别说，还帅的。”

季凡灵：“我看起来像聋？”

“什么事？”

季凡灵从围裙袋里掏单的本和铅笔，草草记了个8桌，压着火问：“吃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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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急？我明天就去彩排了。”

“我是什么人？”程嘉礼低笑了声，“还你东西还请你吃饭的好心人？”

“哦哦哦是不是那个……程嘉礼！落日放逐者的主唱！”

过了会，季凡灵在7桌收拾残羹冷炙，一边抹桌，一边把油腻的碗碟摞在一起，突然听到后传来吉他声。

“是我。”男人的声音笑的。

季凡灵正端着壶给客人倒，突然到围裙里手机在震动。

程嘉礼顿了顿，忽地笑了，袋里一张浅蓝的门票：“过两天就是元旦了，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哈城冰雪音乐节吗？”

那让她浑都不舒服的觉又来了，季凡灵转准备走。

程嘉礼拉住她的手腕，好脾气地哄，“我吃饭总行了吧？”

女孩气吁吁，大冷天在外，额上竟然还有汗，程嘉礼忍不住蹙眉：“你在这工作？怎么喝的时间都没有，我看着都心疼……”

等她再来的时候，程嘉礼喊住了她：“我刚刚唱的歌，你听见了吗？”

周围的声音渐小，陆续有客人望过来，有人抬起手随着节拍挥舞，还有人举起手机录像。

季凡灵不说话。

程嘉礼都走到她面前了，她才注意到，端着菜从他侧急匆匆地挤过去：“到了？你等我几分钟。”

“没看见我的好友申请？”

季凡灵的火蹭地一就冒来：“这他妈算哪门的急事？”

“好好好，不缺不缺。”

她还以为是傅应呈的电话，快速跑到一边接起：“喂？”

周四的黄昏，夕投的光，孜然和辣椒的香味随风弥漫，大排档逐渐开始上客。

正是客量大的时候，季凡灵忙得脚不沾地。

约莫四十分钟之后，一辆黑的重型机车从路带着轰鸣声驶过，急刹在了路边。

背着吉他的青年一跨，了机车，摘黑盔，反手抓了抓额发，大步星地走大排档。

季凡灵：“为什么？”

“什么事了？”

季凡灵抬，看到打开的吉他盒旁，程嘉礼懒散地靠着椅背，翘着二郎，抱着吉他弹唱。

“电话里说不清楚，真急的，”程嘉礼说，“见个面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