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冒犯之，还请您……”

瞧着快与沈凝烟个齐平的顾远筠，柳叔的那句“不要和孩计较”愣是说不。

理说，人家都客气至此了，有商的人多半会假模假样地客番。

然而在沈凝烟面前，客是不存在，收礼是侮辱人的，所以在柳叔的客气话后，直接把顾远筠的所作所为原原本本地复述了遍。

当然，沈凝烟也没有隐去自己的反驳。

包括那句“谁攀谁还不一定呢！”

“……”柳叔在沈凝烟声并茂地“告完状”后，愣是找不到合适的回复，只能睁睁地看着沈凝烟两手空空地离开。

“沈，麻烦你等等。”同样愣住的顾远筠倒是比柳叔早一步回神，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上对方，但却在快要碰到时缩回手指，犹豫不安：“我为之前的失礼到抱歉。”

沈凝烟没有回答顾远筠的话，而是挥挥手，给顾远安发了条“柳叔已接到人”的消息，便快步离去。

第94章

沈凝烟在顾远筠那儿受的气很快就被群英的收益报告, 合作申请，以及外扩计划驱得一二净，本没时间继续纠结, 甚至连顾远安的电话都来不及回复：“收益如何？上架至今有一千万吗？”

“差一，但也快了。”财务在一周前并不看好《镜中》的上架收益，因为有不少玩家参与公测, 并且将卡消耗殆尽，所以在外界，乃至是看来，《镜中》的上架收益肯定会崖似的大跌，甚至不到付费公测的百分之一。

可是在上架后的面前，他们的预测还是太保守了, 并且不是他们想象的保守。

“居然还有将近一千万的收益？”迅游的市场负责人拿着新鲜炉的报告, 脸奇臭：“你们不是说《镜中》公测即巅峰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底的组员面面相觑，知这是上要找替死鬼, 所以在老大发难后，争先恐后地解释：“我们是基于国外大厂的最佳数据……以及《镜中》在付费公测时的表现所得的预测。”

“预测？”迅游的市场负责人把报告弹得啪啪响, 生怕自己气势不够，阻止不了底人的互相推诿, 拒绝接锅：“你们的预测靠谱吗？啊！你看看你们的预测靠谱吗？”

偌大的会议室里, 只剩市场负责人的咆哮声和纸扎的哗啦声。

“你们说《镜中》的上架收益会大跌……跌到群英的老板都不认识她妈的那。我信了，可结果呢？嗯？结果呢！！！”市场负责人声并茂地摔稿，震得员工心一颤：“你们的预计月收是人家的三天。三天啊！三天！！！连一周都没用上。群英的那群王八羔们就把月到了一千万。”

市场负责人犹嫌不足地猛拍桌面, 力大得双手很快就通红一片：“此以往，迅游的市场何在？你们的前景何在？都到了危急存亡之秋了, 你们这群年轻人能不能学学群英的员工，拿年轻人的气神, 拿老祖宗们的奋斗神，不要一天天地垮着脸，就知吃饭打卡，拿着薪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