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

“沈总，这么挑是不是轻率了些。”参与审的人事弱弱：“好歹再多看几啊！”

远程审的k大适时制止了员工们的微弱反抗：“行了，就沈总说得。

“可是……”

“别可是了，就大老板说的。”刘炜宁不耐烦：“付费公测过几天就要结束了，上架前还要整个新手活动，所以没时间在这小事上纠结。”

“这是小事吗……”人事的老大是特助薪挖来的人才，脾气再好也被沈凝烟闹得发麻，甚至在沈凝烟离开后，毫不留地吐槽：“这和独|裁者有啥区别？”

一旁的同事附和：“你才晓得群英是沈总的一言堂？控书上不是写的明明白白了吗？”

“好了！！都把力用到正事上吧！”人事老大不能理解沈凝烟自己找来面试者后，还要让他们参与挑人的行为艺术，但是鉴于群英上就没几个路牌的人，所以在嘀咕后，还是得上的意思办事。

谁叫人家是大老板呢？

回到学校的沈凝烟刚想找副班借公开课的笔记，就先收到顾远安的电话：“好久不见，要不要约个饭？”

“好啊！不过我能带个人吗？”

“谁？”

“就是你之前见过的白成军，那个在书店里给我递卡的小哥。”沈凝烟刚好疼自己不好与白成军单独门，但又欠着对方一顿饭：“我之前遇到过麻烦，还是白成军和他父亲替我解围。”

沈凝烟将遇到氓的事简单说了，顺带补充：“要不是白成军和他爸爸碰巧路过，小卖的老板娘绝对会提着冲来。”

顾远安当然听得沈凝烟的话外音，但是想起白成军看沈凝烟的神，他又觉得自己的直觉没错，所以顺势说：“是该谢他，不如由我请这顿饭吧！毕竟我是你的男友，这也算是我的失职。”

“不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我上的挂件，怎么可能贴保护我。”沈凝烟对顾远安的揽责行为不敢苟同：“这饭我请，你不许抢。”

或许是当惯了领导的缘故，沈凝烟待人接都气了几分，让同样习惯于领导别人的顾远安噎了，勉说：“都听你的，不过确实要好好谢他。”

顾远安咬重“谢”二字，地手机壳都变了形：“看他上次穿的校服，应该是附属一中的学生吧！今年多大？二还是三？”

“应该是二生，撑死也就十七岁。”提到顾远安的年纪，沈凝烟突然想起她穿回快一年了，哪怕是以现在的况来算，也有二十岁了。

“你今年要过二十岁生日吧！不如我们去国外度假？”顾远安同样想起沈凝烟的年纪，态度一转：“我们可以去黎的大桥上挂把锁，然后在香格里拉街上漫步。”

“黎？算了，那里小偷多。”沈凝烟有宅，不是很想离开本国：“要不去帝都逛逛？我想去逛帝都的博馆。”

“那就去帝都吧！”顾远安也不大在意沈凝烟想去哪儿，纯粹是为了宣示主权。

因为是沈凝烟请客，而她又是个重味好者，所以当顾远安和白成军面面相觑时，沈凝烟在那儿火朝天地烤串。

一旁的客瞅着这桌的奇怪氛围，不时瞄上几，然后展开一系列的猜测。甚至有好奇者录视频，放大样貌众的白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