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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鸢 第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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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枭握着她的手念了一句话,又是听不懂的语调,完这一切后把发重新藏了起来,对她说:“对,前几年去了一趟中原,听那里的人说的,成亲得结发,这样两个人就会难自上对方。”

“我有东西给你看。”程枭翻箱倒柜,在一个难以发现的盒中掏一缕发丝,再挥起小刀割自己的一缕卷发,将二者用不知从那里找到的红绳系

突然她反应过来这过程的熟之,这怎么有像……拜堂?

一转却看到易鸣鸢把自己缩在绒毯中,宽大的床榻生生被她抛弃了大半,只占据一个小小的角落,满脸魂不守舍的样

程枭闻言撤了动作,好笑:“今天让我放过你,那明天呢,明天你再求我放过你,伤捂到怎么办?”

易鸣鸢迟疑的眨眨,“你这是在……结发?”

“那好。”程枭敞着外袍作势往床上坐去,他把人从茧房里挖来,把瓷瓶放到她手中,慢悠悠的哄,“换你给我涂药。”

程枭转过来,邃的眉因为笑意而变弯,他用手牢牢环着易鸣鸢的上半,把人拉过来在额虔诚地印了一记,“不疼,你的手比刚冒芽的火绒草还要轻。”

“别,不行,今天放过我好不好……”易鸣鸢不住后退,躲开往自己里钻的手指,企图打个商量。

易鸣鸢耳垂红得能滴血,不论是中原还是草原的婚礼,接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她才跟边的人认识没几天,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婚帐是他特意嘱咐过要提前熏香和烧炭的,只留了个隐秘的透风,不应该啊?

来后,程枭脸上多一条褐痕迹,褐是草原上很独特的一类染料,也是鹰羽的颜,这是保佑他们一生不因覆短缺而忧愁。

垂得更低,目光所及之只能看到程枭同样火红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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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鸣鸢想说前半句没错,可后半句不知他是哪里听来的误传,

程枭神缠绵缱绻,大手覆在她的脸上,拢住细瘦的手指,“回帐吧,夜很。”

他特意学过的,中原人这个叫闺房之乐。

当日程枭取走她的发丝,说的明明是用以画,而不是作此用途,除非他从那时起就开始打自己主意了!

想来这个过程也不会太久。

不可否认程枭确实为她了很多,服休单于力能震虎,和他对打稍有不慎就会丧命,可是自己与他相识不过日,意突生的慕怎么可能久,恐怕不久以后程枭就会认识到娶她是多么不值得的一件事。

易鸣鸢把自己埋在角落,言之凿凿的说:“我自己了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真的。”

她自认没有让人一见钟的本领,程枭越是这样,她的心就越复杂。

“我看看你上的伤好了没有。”厚毯阻拦不了程枭,他挑开蚕蛹似的绒,手掌穿过去准握住易鸣鸢的大,直往她的而去。

天可怜见,他这忧心对方伤势的行为,落在担惊受怕的人中,就成了猴急万分,要即刻拉着伤势未愈的人行房,是十足的禽兽之举。

等到他腻了自己,就是离开的最佳时机。

她所言非虚,伤本就不,从中原带来的跌打损伤药并非凡品,三日过去已然没什么大碍了,等上面的痂脱落,肤便能恢复光洁。

“现在我们都是大脸了。”易鸣鸢摸了摸脸上涸的印记,在服休单于那里过了明路,她心里的大石才算彻底放

易鸣鸢正盯着他为了抢夺自己而的伤,八明显的爪痕因为没有及时理,已经开始发白,甚至产生外翻的趋势。

除此之外,程枭的背和腰还有两伤,泛着令人胆颤的青紫

“怎么了,又冷?”重新回到婚帐,程枭扯开袍,去柜里翻一个青的瓷瓶,成婚以后这不再是寡居汉需要自己的事,他可以朝自己的阏氏讨些相贴的甜

随着他的声音离开,易鸣鸢也咂摸温馨的质味来,男人的目光炽直白,看她就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如果我疼了你,一定要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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