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番话时的样，就像说“我帮你”一样轻描淡写。

黎清：“……？”

他分开黎清的指，和他十指握。

曜他……好像也不像他表现来的那样镇定。

“没关系，这是一段崭新的关系，所以我们一起慢慢探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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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眨了眨：“我所有对于人际关系的认知都来源于你。所以如果你想这么定义的话，那么我们就是恋人。”

“阿清，我……喜你。”

“阿清……你真的……”他笑得捂住了半边脸。

仿佛过了许久，黎清终于开：“这样吗……我知了。”

那一瞬间，黎清脑中闪过了许多信息。

……是的，虽然他之前不懂怎么定义刚才那一瞬间心脏的紊……

曜笑够了，再次看向黎清，目光温柔。

曜一愣，然后再次微笑起来。

他伸手，握住黎清的手掌。

曜一愣：“你……知什么了？”

“其实刚才我又没有说实话……”

“很多时候我没有意识到，但阿清，在我心里，你确实不止是好朋友。

黎清垂了。

“我曾经把你当朋友，家人，乃至我的一分，我的血……但现在，看到你活生生站在我面前、能够彼此注视、碰，我想用一个新的关系来定义我们——

真奇怪，他的耳朵好像有红，是错觉吗。

“关于‘我喜你’那一句……其实应该是……阿清，我你。”

沉默片刻，黎清又开：“我也很兴，谢谢你。”

那只握刀的手，就连举着最重的阔刀都能纹丝不动，此时却有手足无措的样……

很少被陌生肤及到的指侧传来并不明显的战栗，让黎清又受到脸上有些陌生的度。

第193章 永夜小镇（15）紊

但他没有在曜的直视退缩，只静静看着对方，瞳孔以微小的幅度轻轻颤动。

黎清心突然紊了一拍。

什么意思，明明是曜自己说的，现在又来嘲笑他。

曜怔怔看着他半晌，然后“噗嗤”一声笑了来——

……这确实不是朋友之间该的事。不止是这件事，还有很多其他的事……

“恋人。

“？”黎清再度皱了一鼻，有不满。

曜凑近了一，声音低沉而轻柔。

啊……这就是他张的样吗……

“谢谢你，我很兴。”

但他觉得，这应该算是“开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