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清没有否认，“我也没想到你居然完全没有预案。但是落去的时候，你是不是了‘终于解脱’的表？”

叶君刚要开，就听黎清淡淡回答：“差就不在了。”

“其实……那个球男，是你之前的‘同事’，对不对？”

曜笑了一，没有继续损她。

“我错了！”叶君哭无泪，尴尬得了一脑门的汗，“对不起，次再也不会这样了……但你怎么知安雅小……算了……”

黎清：“应该是我要谢谢你才对。”

叶君：“…………”

一刻，天旋地转，她的脚已经踩在了的地面上。

是黎清！黎清不知什么时候了来，抓住了她！

“阿清！”曜欣喜，“我这边刚刚联络到了老布和晓心，君君在你那边吗？”

曜夸张地叹了气：“哎，我就知~说教就等去以后吧。我们在(4,9)汇合？”

“……对不起。”叶君这才开。

黎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开了她，迅速给自己上防护手，拧开了面前布满粘的门把手。

过了一会儿，叶君又看向黎清，低声开。

曜的声音适时响起：“啊？君君，就算死也想摆脱我们吗？”

曜先是一愣，随后笑：“看来有惊无险？”

叶君有忐忑：“你没有必要谢……其实没有我，你也能自己来，对吧？我反而给你添了麻烦。”

叶君盯着黎清的背影，不知怎么开。

——

叶君看着黎清的背影，低声：“刚才……谢谢你。”

叶君：“……”

曜：“你早说啊，早说当初安雅挖你的时候我就直接放你走好了——”

黎清：“嗯。”

“从我们刚才坐来休息的时候，我就把直播间关了。”

“一换多倒是可以考虑一，”曜语调轻松，“一换一就有太不惜自己的生命了呢。怎么，有人忍不住冲动了一吗？”

“走吧，”他半个跨大门，回，“你还有15秒了。”

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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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地板再次开始松动，叶君如梦初醒，跟了上来。

她满脸难以置信，黎清却眉微皱地看着她，一副言又止的样。

黎清不明所以：“啊。”

黎清打开通讯：“(4,7)。”

“……”

直到耳机里传来新的声音：“(5,9)，还有人吗？”

“嗯，”黎清，“所以你们九曜是有什么以一换一的规定吗。”

——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