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挤一个微笑，问曜：“所以你是怎么逃来的呢？”

曜被副本人设输了“要关注鱼小荷”的设定，此时对鱼小荷十分有耐心，和颜悦：

“我随携带了一把匕首。”

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摸一把纯黑的匕首。

“……虽然不知我为什么要随带这个东西，不过还好它十分。我就用它撬开了电梯门，带摄影师从电梯井里爬上去了。”

在见到鱼小荷的时候，黎清就在曜的直播间里看到了这一幕，因此并不意外。

但他还是有礼貌地附和：“你的匕首很结实，但你的作用更大。大分人的力气都不足以支撑他们用一把匕首撬开电梯门。”

看来曜就算失去了记忆，素质还在那里。

曜听完又是得意又有不好意思：“是吗，这么说来，我也是第一次发现我还有这手。”

黎清。

曜继续：“你说一戏我要不要接武打片？我觉得自己现在的可怕，完全不用武替……”

黎清：“……”

鱼小荷缓缓走在后面，看着不烟火一样的黎清，和格随和、与中学时完全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曜，脸上又浮现迷茫的神。

就在这时，曜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凝神听了半晌，然后“嗯”了一声，结束了通话。

“我的经纪人小已经看完监控记录了。”曜轻松地说。

鱼小荷的立刻绷起来，盯着曜的后背。

黎清对此事并不切，却还是“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曜双手着兜，慢悠悠：“果然不你所料，监控坏了。”

鱼小荷的呼缓缓松懈来，手心了一层冷汗。

黎清平淡：“真可惜。”

“也算松了一气呢，”曜勾起角，“或许从开机到现在，我们遇到的一切，都像电影前半段的真像那样，不是鬼怪作祟，都是人为的事故。”

黎清终于抬看他：“这会让你松一气吗？我记得有句话说，比鬼怪更可怕的是人心。”

曜笑了起来：“小说里才这么写。现实是，我不知怎么看到鬼，也不懂怎么消灭他们，我只懂得怎么对付人。

“……比起鬼来说，人心才是可以控制的因素，不是吗？”

黎清扬了眉，没有回答。

-

今日的拍摄有惊无险结束，黎清找机会脱离大队，去商场里觅。

——这时候曜倒是不缠他了，可鱼小荷也跟曜一起回去了，黎清也不好单独约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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