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鱼小荷骤然收缩的睛，接着说：“照片我就不拿来了，我想你应该不希望看到以前的自己。”

“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要忘了曾经因为重被霸凌的仇恨，可我本来不想这么的……”

“我恨他们所有人，尤其恨当年带的曜。可当我再次见到他时，又觉得他和以前那个曜完全是两个人……我没办法恨现在的他！

玩家自己的意志终究和副本加给他们的人设产生了冲突。

这话听在鱼小荷耳中又是另一个意思。

“两个，曜老师和摄影老师。”

鱼小荷慢慢抬起了，泪朦胧地看向黎清。

她崩溃地捂住脸。

黎清对鱼小荷伸了手。

“我……我其实也不知怎么……”

“真是可惜，不是吗？”

就像是多年以来的委屈终于有人了解、有人愿意为她伸张正义，鱼小荷红了眶。

鱼小荷的表空白了一瞬。

黎清偏了，替她说了心里的话——

他随手掉，淡淡：“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只是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个知者的帮助，”他说着绝对的真话，“这是我的愿望——让一切违反规则的事重新走上正轨。”

黎清的工作手机突然发刺耳的电话铃声。

“我到底该怎么办……”

鱼小荷脸瞬间变得苍白：“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鱼小荷沉默片刻，沉着脸开：“你有什么目的？”

“——但人类的善良，在你所的这个世界里，并不会让你过得更好。在84的况，你的善良会成为刺向你自己的那把刀。”

鱼小荷“噢”了一声。

当然是让这个副本的boss正经工作，不要总是让npc祭天了。

黎清靠近些许，轻声：“鱼小荷，或者说……秦莲，初中时和曜曾是同班同学，后来父母离异，改名鱼小荷。”

但黎清自然不会傻到在鱼小荷的直播间面前说这番话。

黎清微微俯，居临地看着她，浅的瞳孔没有一温度，冷静得像没有生命的玻璃。

鱼小荷蹲了来，将脸掩在双手后面，发泣的声音。

黎清垂着，静静看着哭泣的鱼小荷，半晌轻声开：“鱼小荷，你是个善良的女孩。”

黎清上前几步，盯着鱼小荷的双。

“无论如何，怎么选择仍是你的自由，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事实。现在，先站起来吧。”

鱼小荷惊讶地捂住了嘴：“怎么……曜老师现在没事吧？”

鱼小荷一愣：“是……是吗……我没有注意。有人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