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代表普通npc，b是boss，p是玩家。

吴念芳的编号里，本来有一条p开的玩家编号，此时却已经变成了灰，被另一条鲜红的boss编号取代。

但面“绑定系统”那个条目，也是只有玩家才会拥有的数据。

“你原来是玩家？”黎清问。

“！”曜瞳孔微微一缩。

吴念芳却仿佛无动于衷，仍然沉默着。

“你现在能说话吧，”黎清淡淡，“如果不能说话，我就只能用特殊手段重置你的状态了。”

吴念芳嘴微动，终于有了一丝动摇。

黎清又：“重置后你的力量也会清零。你还有想杀的人，对吧。”

沉默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维持着僵持状态的曜也忍不住加重了气息，吴念芳终于向后一步，不再攻击。

黑刀上的光渐渐暗了去，黎清走到神像，将蜡烛重新燃。

祠堂再次被黄烛光充盈，吴念芳又跪坐在蒲团上，仍是温婉的新娘模样，一也看不化为厉鬼时的狰狞表。

黎清坐在她对面，曜也仿佛一也不介意她的女鬼份，坐到旁边，开：“小理员，你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今天的关闭直播时快用完了。”

黎清：“够了。”

吴念芳再开时，声音还和从前一样动听：

“我确实曾经是玩家，也死在了这个副本里。”

“死去的玩家会变成副本生？”曜看向黎清。

黎清：“有的副本会将死亡玩家数据转化，有的副本则会直接抹杀他们的存在。”

然后他用手指在地上划吴念芳的玩家编号。

“但对于前者来说，这个数据也只是原本的一个‘投影’，一个基于原本玩家的复制。原来的玩家数据会彻底消失，而被复制来的分会被副本赋予新的编号。

“但她不一样。她虽然曾经死去，却还在使用本的数据。”

二人一起转向吴念芳。

吴念芳幽幽看着他手指在地面上留的痕迹，说：“是的，我已经死了，但我还记得我为玩家的一切。我们被困在这个地方，一又一，所有npc的记忆都会重置，除了我们死在这里的新娘。

“你盘问的那个男人说得没错，在这个世界里，本来是没有‘福娘娘’的。但每年无辜死去的女孩怨气有多重，百年来，如他们所愿，‘福娘娘’诞生了。”

她一个古怪的笑。

“这就是第一代福娘娘，这个副本真正的boss。”

曜忍不住抬望向那个慈眉善目的神像。她俯视着地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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