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一愣，接着发一阵低低的笑声，连带着木板床都轻轻震动起来。

他昨晚似乎了一个梦——这很罕见，黎清能记起的二十年里，梦的数量不超过三次，他却连梦的容都记不清了。

张勤一次偶然知了他的这个习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甚至把这条八卦发到维护系统的论坛上公开刑。

“那么，你整理完了吗？”

曜凑了过去，企图看看黎清前的场景是否和自己的有所不同。

——他今年20岁，职20年，20年里每天习惯都是如此，从未改变。

“我在整理记忆。”

他只是思考片刻，随后了：“原来如此……”

黎清便因此知在正常人中，他的这个习惯十分奇怪。

“话说回来，你在什么，想得这么神？”

他的珠又转了回去。

早晨七，黎清准时睁，对着明亮的天板发了会儿呆。

黎清终于不堪其扰，了些许烦躁的表，转过看他。

过了一会儿，黎清的珠才缓缓转动了一，看向曜：“检查异常，修复漏。”

第6章 福星亲（3）万人迷vs万人迷

黎清偏：“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哦……不需要我帮忙？”

“好，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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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躺在另一边，侧看他：“小理员，你怎么会来这个副本？”

虽然被几次打断，黎清还是礼貌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曜“哦”了一声。

在黎清迷惑且不满的神中，曜了角笑来的泪，终于平复了笑，声音里却仍然带着愉悦。

这是黎清的一个习惯，睡前将自己从职以来每一天发生的事都回忆一遍，直到分析没有任何不合逻辑的地方，他才会放心结束这一天。

“……”又过了许久，黎清再次看向他，“这是需要保密的容。”

曜盯着黎清一会儿看他，一会儿看天板的样，觉得对方就像个反应迟钝的小机人，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有，”黎清说，“你一直在打断我。”

但曜却没有惊讶或嘲笑的表。

接着，他又把珠转了回去，保持着刚才睁发呆的状态。

曜笑了起来：“没有什么奇怪的。记忆可是很珍贵的东西。”

黎清微怔，然后：“嗯。”

“……不需要，谢谢。”

“晚安，小理员。预祝我们明天合作愉快~”

他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追问：“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