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你也喜我！”

程雨瑶看着他的失神，在这阵漫的沉默中终于忍不住爆发，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将攥的画纸抖在他的面前，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哥哥？到现在为止你还敢说你对我完完全全，本本分分地还是兄的吗？”

“哥哥会对妹妹有这样的凝视吗？哥哥会画永远不会成真的，那个背德的吻吗？”

“你告诉我啊？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你对我也有，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叁地推开我？”

程雨瑶气到浑都在发抖，声调尖锐地戳破他所有自欺欺人的幻想，连篇的质问如同一即燃的火焰猛烈地要将他灼烧殆尽，炙全的每一块肌肤都伤毁剥落。

程逸洋的呼几近凝滞。

他的动作僵在原地，所有暴的让他无法再像从前那样假装着掩饰从容的模样。

他第一次面对着她前所未有的神，惊慌、自责、又或者是别的其他，竭力意图压制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察觉的颤抖：

“瑶瑶不、不是”

“你到现在为止还要否认吗？我很蠢？还是很好骗？还是你享受折磨我的这快，只是想看着我狼狈地一次次靠近你又被你推开，只有我难过你才会到痛快是吗？”

程雨瑶的理智已经失控，久以来的委屈在一撕裂的豁后陡然爆发，她没有办法再去思考每一句话是否恰当，只是一味发着崩溃的绪。

“明明你早就有很多次机会可以亲告诉我，可是你不，你依旧一遍遍拒绝我，调你的份，那我呢？你考虑过我的受吗？”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哥哥？是不是只有我去死，你才肯真正承认你也我？”

她咄咄人，通红的里着泪，使劲全力一把把那迭画尽数砸在他的上，哗然的撞碰后纸张凌地纷飞一地，他们站在相隔的方向僵持着对峙，像一烂尾戏剧的可悲垂幕。

“够了！”

程逸洋的神终于如同开裂的面，痛苦汹涌眉宇之间，她的里的泪如同刀割心里，额间炸开的疼痛牵扯着耳畔响起嗡鸣，剧烈起伏，眶灼刺着模糊起来，

“你怎么能那么说？瑶瑶？你怎么能用自己的生命作为要挟？”

“是，你说得对，我确实对你抱有别的，可是我怎么能告诉你？你要我怎么告诉你？”

“我恨我自己让你变成这样，可我更无法原谅的是，我也上了你啊！”

“你要我亲手把你领向歧路吗？你要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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