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被握着往探，指腹过光洁平坦的小腹，停留在仅仅以一条浅遮挡住的叁角区，正中甚至还有枚小小的蝴蝶结装饰。

“哥哥”

她不敢拉着他再向，垂的帘抬起，雾气朦胧地对上他的目光，低声呜咽，

“帮帮我”

程逸洋的结动了动，终于在她如同独角戏的恳求中应声，打破了默然：

“好。”

他俯首再次吻上她的，屈指勾着的边缘褪去，沿着腰的起伏曲线抚时，明显突的髂骨便硌掌心间。

妹妹从小有些挑，自初中起又条似的，本就不多的几乎像是只够包裹住骨架，圆的脸也尖了起来。

他见过她穿着不合的宽大校服，被风得勾勒瘦削形的模样，也曾经在无数夜里用铅灰的炭笔在纸上描摹逾越的幻想。

她如婴儿般蜷缩环抱自己，形状似蝶翼的肩胛骨展漂亮的弧度，弓起的脊背隐约能看见寸寸骨节。

他知她很瘦，重常年不达标。

可程逸洋没有想到，当真正碰到她的时，印在掌中的骨会那么惊心。

他的心脏因为怜惜而剧烈痛着，指尖却要残忍地挤妹妹的间。

温柔的住他的指节，在略带薄茧的指腹碾上时，随着她的抖和嘤咛声，的细里便再次淌一黏腻的。

“哥哥”

程雨瑶不知是快还是难受，她勾着他的脖搂得更，几乎是把整个人往他手上送，声音带着颤叫着他，

“哥哥、哥哥”

他只能用吻去重新堵住她的，将她重的、缠绵的、在一声声动轻唤里挟裹的，都重新吻回腹中。

邀约似的呢喃被拦截，她的却更向他贴近，不安分地将起挂在他的腰间，主动抬起磨蹭他的手指，塌腰时指腹划过微微张开的，便陡然被吞半个指节。

程雨瑶意识地发一声闷闷的息，卡在半不的手指只带来了一瞬的快，在酒的壮胆她难耐地扭了扭腰，声音快要再次带上哭意：

“哥哥、哥哥去难受”

程逸洋忍得太隐隐作痛，压抑着一气，在中指顺着弧度，推开甬层层迭迭抵去的同时，拇指住了她已经充血的，动作略带生疏地起来。

“哈啊”

程雨瑶从未带着的意味自己碰过这个地方，的在他第一次压时，前所未有的陌生快意便瞬间冲击上空白的官验，迫使她颤抖着声。

从小腹涨起的酥麻几乎让她了，却本能地攀上哥哥的，即使被酒蛊惑着意识，她也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在什么，得寸尺地想要更多，渴求着填满更的望。

在哥哥主动将整节手指尽数时，她几乎能够想象到他白皙修的指节是怎样被嫣红的裹，那双弹吉他的手、写漂亮字迹的手，此刻正自己的，青涩地勾着的。

外双重的快接连汹涌地席卷而来，被心上人填补的空虚舒得她心尖都在发颤，甜腻的息在难抑着闭仰时从齿间溢。

程雨瑶不自觉地起腰夹，哥哥腰发的温度熨在大侧，角传来落的凉意，她来不及去想自己为什么哭，只在快意的端如同即将崩断的弦般临近时，无从适应的恐慌让指尖掐了他的后背。

“哥哥、哥哥说那句话好不好。”

程雨瑶急促地着气，像即将溺的人抓最后一稻草般抱住他，声音断续地哀求，

“哥哥，求你、求你了你说那句话好不好。”

受到她即将登的，他的气息并不比她平稳，腔剧烈地起伏着。

她没有告诉他要他说哪句话，但在尖未诉的只有一句话。

他将脸埋她的颈间，手上的动作加快，最后一次狠狠地，语气却是与动作截然相悖的轻。

他说：

“我你。”

绷反曲的弧度如同涸辙之鱼，湍急的意侵蚀四肢百骸，前破碎的画面骤然被黑暗的虚无吞噬，她无法克制地尖叫着哭声，在这凶狠的与温柔的低语里，彻底。

她曾经连幻想都觉得亵渎的一切，真真实实地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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