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的五天断断续续地收拾好行李，临走前程逸洋最后对了一遍携带品的清单，就在爸妈的目送中被程雨瑶迫不及待地拽着了门。

虽然没有详细制定好计划，大有“随遇而安”的心思，但毕竟是第一次单独和哥哥远门，程雨瑶几乎是提前一晚就兴奋得睡不着觉。

早晨六自然醒来时她甚至庆幸自己明智的选择，让哥哥预订的是时间最早的一趟航班。

飞机没故乡天空中的云里，沉闷的嗡鸣声中她靠着哥哥的肩迷迷糊糊地睡，再次睁开，舷窗外一片澄净远的蓝便映了底。

丽江的机场不大，机后照指示很快就找到了预订民宿安排接机的车辆。

司机地接过行李和他们搭着话，介绍起古城附近吃喝玩乐的地方。程雨瑶望向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半分心听着哥哥礼貌的回应。

覆的车窗将景褪成暗淡的影片，约莫四十分钟后到达古城南门。

当她真正车踏上属于滇城的土地，二月里灿烂的光洒在上时，视线骤然明亮，闯耳畔的嘈杂人声将静静伫立的古朴城楼渲染得鲜活起来。

“住在古城里面，来玩很方便，只是要走一段路，跟我来。”

司机拎起他们的行李箱带路向前走，程逸洋便自然而然地将妹妹背着的背包接过来，翻遮帽替她上。

“滇城的紫外线，你门时没防晒，好。”

调整好帽的位置，他刚松开垂的手就被程雨瑶牵上，微凉的握住他的指节，程逸洋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妹妹牵着往前走。

“再不走一会跟不上司机了。”

程雨瑶故作镇定地压低了一帽檐，却颇有几分鬼鬼祟祟的模样。

远离了家乡，不可能会有熟人撞见他们这样的亲密。但在低时，又莫名觉四行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们上。

她在一瞬里忽然想起自己与他相似的相，兄妹的事实仅仅通过两张相像的脸便昭然若揭，如擂的心几乎连着脉搏鼓动传递到指尖，她的张已经被沁的冷汗戳破。

掌心的黏让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握他的手时自己的汗全蹭了上去，而哥哥一向有洁癖。

程雨瑶的脚步顿了顿，窘迫地松开手在衣角上不自在地了：

“对不起哥哥”

程逸洋看着片刻间变了脸的妹妹，目光自然将她压低帽檐的不自在与慌张手的动作都收中，心立刻了然她的反应来源。

能够完全袒自己的，又害怕在公共场合与他牵手的妹妹。仅凭心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在重大的事上不曾考虑后果，却会地顾虑他是否芥碰时的汗。

该说她胆大、还是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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