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努力了，她的嘴也只能住这整个的一半多。

“睁开睛，看着我。”

奈娜只得睁开去看他，一边来回滋滋着他的，一边盯着那双曾经无比熟悉的灰睛，浅的瞳孔映照她糜烂的样。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即使她曾经在独自手时幻想过和哥哥，也绝对不会想到，有一天会赤着跪在地上为他。

她这样费劲地吞吐，就像只小猫在用未发育完成的爪隔靴搔一样，完全无法满足他旺盛的。他不耐地掐住她的，迫她的咙松开，然后将整都她的嘴，她的睛一睁得很大，的睫像挣扎的蝴蝶一样疯狂扑扇着，咙里发隐约的呜咽声。

他非常喜她这个样，因为……该死地实在太像了，实在太像了。

被的觉让奈娜觉得极其不适，她意识地排斥着中的异，跪在地上的也开始微微挣扎。

“给我忍着。”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漠然冷酷，像是完全不受到望的影响一般，但手上却更加用力住她的，加速动着。

没错，忍着，这就是奈娜在的。反胃的觉越来越重，她的和泪都不受控制地了来，觉得屈辱和绝望至极。她几乎想要狠狠咬他那里，嘴却完全使不上力气来。

快想些别的，快想些别的！她只能在心中对自己喊。

想天的朵、夏天的光、秋天的红叶、冬天的落雪，想她要写一首诗，比此生读过的任何一篇都。

窒息的觉越来越严重，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或许，刚才那些画面正是人死之前的幻想。

利维却突然从她嘴里，然后住她的后颈，将她暴地推倒在地上，壮的躯从后面压了上来，她的半个，连同她的侧脸，都被迫贴着的冰凉地面，手也被他控制在背后。好的画面摔得粉碎，被记忆中一个又一个恐怖的场景所取代，从在耸幽的塔楼上被抛弃，到和路德初遇在那片挂满死尸的枯木林，再到雅弗所地弥漫着血腥味的角斗场……再到，今天广场上利维的邪恶话语。

“如先贤所说：凡是仅能知别人的理而自己缺乏理的人，天然是隶。不要忘记，只有理，使人自由。所以，自由的民啊，我说：隶，才是他们唯一当的！”

哥哥，你知你在对自己的亲生妹妹这样卑鄙的事吗？这是否意味着，你也只成为一个隶？

会有那么一天的，她会剥夺他的一切，把他变成贱的隶，让他死得缓慢又痛苦。

奈娜发现这充满恨意的念想，远要比那些虚构来的好场景更能麻痹他施加在她上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