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我在生命中要什么。”奈娜呆呆地重复着她的语句，给了莉莉安她所想要的答复。

&esp;&esp;闻言，莉莉安终于释然地松开手，她开始发自心底地笑着，像一朵刚刚过了严冬的山茶。

&esp;&esp;“某程度上，当年在雅弗所地，我的确害你丢了半条命，所以现在我可以没有羞愧地说：我一生无所亏欠。你不必觉得愧疚，请把这想成是你在代替我继续忍受岁月的讥讽和虚无，因为对我来说，那已经成为了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但是，奈娜小，答应我，如果活去，那就为真正想要的东西而活，无论是理想、、享乐都好，但不要为了书本上告诉你的、有权有势者为你安排的、或是自己心里放不的过往。”

&esp;&esp;奈娜第一次真正看见莉莉安，不是指一个人心打扮的外表和面对世界时上的面，而是这之痛苦的挣扎的灵魂，和她的是如此相似。但是，这也是她最后一次看见她了，她再也没有机会去了解她了，她不禁去想，是否曾经有人，哪怕只是试图那么过。

&esp;&esp;而莉莉安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静疏离的模样，她看向伊奥，语气淡然：“法师大人，我准备好了。”

&esp;&esp;伊奥，他摇了摇挂在角落里的侍者铃铛，很快，便有两名着黑斗篷的法师走来，将莉莉安带走。她白的影隐走廊尽的幽，大门再度被关上。

&esp;&esp;“真是位了不起的小，可惜了。”伊奥低声叹。

&esp;&esp;奈娜有些颓然地坐在椅上，像刚刚输掉了一场重要的战役。

&esp;&esp;伊奥踱步到她前，那毫不留的声音再次从她上方响起：“现在明白了吗？你的每一个决策，都会有所影响，会有人因此活去，也会有人因此而死，不忘记代价的人，才有资格谈复仇。”

&esp;&esp;“还没放弃你的布吗，法师大人？”

&esp;&esp;“永远不。”

&esp;&esp;而后，他突然轻笑起来，像是在自嘲，“复仇——听起来多么夸张又老，像叁剧作家才会用的词，但是，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我仍会毫无保留地帮你。”

&esp;&esp;奈娜有些幼稚地用手臂挡在脸前，不想被他看到自己沮丧的样。说来也奇怪，她和他的少数几次碰面，几乎都是以她的狼狈收场，真是十分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