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机会激起她的反应。同样的事如果换是别人，人早就掉了不知多少次。

&esp;&esp;车晃了几，再度发。一时间，车陷沉默，只有重复的蹄声和毂压过路的声音，奈娜不禁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只好没话找话：“咳，您在读什么书呢？”

&esp;&esp;莉莉安将手中的书递过来，奈娜翻开黑的面封，惊讶地发现这居然是斯卡古籍中的经典论证着作《论理》。在首页中央，抄写着里面最有名的一句话——“理使你自由”。

&esp;&esp;奈娜的手轻轻抚过那行字，轻声说：“我小时候学习这本书的时候，就不是很喜这句话。”

&esp;&esp;莉莉安笑了笑，“我也不喜，但是稳固的王政无一例外都需要烈的德理观对臣民行束缚，未来的雅弗所地也不例外，您认为呢？”

&esp;&esp;奈娜曾经也和希克斯谈论过类似的话题，她回答：“雅弗所地不会成为王政。”

&esp;&esp;“您认为共和在那里可行？”

&esp;&esp;“没有人可以保证，但雅弗所地缺少固的政治传统，确实是无比合适的试验场。”

&esp;&esp;“可是这个试验已经在斯卡国失败了，共和政只是成为了另一意义上的专政。”

&esp;&esp;“国家的存在本就是专政。”

&esp;&esp;莉莉安有些讶异，而后一个意味的笑容，“奈娜小，小心，您的想法……很危险。”

&esp;&esp;奈娜也忍不住会心一笑，到一与有识之人谈的轻松，坐姿也放松了来。莉莉安显然不是个肤浅短视的人，而且行事大气，她对她其实有不少好，也忍不住有些好奇她的过往，于是问：“如果不介意我多事的话，我能问问您是怎么到伯塔大人边的吗？”

&esp;&esp;莉莉安回答得非常坦：“我在东斯卡大，后来被家人卖给了雅弗所地的巫馆。王政复辟后，共和制的支持者大批亡到东斯卡和雅弗所地，有一天，伯塔大人正好遇见我被一个客人欺负，所以顺手救了我，帮我恢复了自由的份，但我是自愿跟着大人的。”

&esp;&esp;奈娜没想到莉莉安的经历如此坎坷，心有些唏嘘，“为什么？”

&esp;&esp;“奈娜小又为什么要跟着希克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