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赵婴见她不说话，轻声唤她。陆玉后背了汗。她拖延时间，“嗯，你刚才说什么？”

时间黏着在两人之间，陆玉脑几乎空白。

“我说，您上回让我找的那的名字。”

“哦……啊……”即便再怎样随即应变，当瞬息间没有任何可借助的外力，陆玉眨了，额上汗滴来，眯睛。

“咚……”卧寝那边突起异声，陆玉起小跑过去，赵婴也随其后，“什么声音……”

卧寝里，江展躺在地上，陆玉忙上前扶起他的，“元君……元君……”

“使节倒了……”赵婴唤人来，“来人，唤太医令……”江展缓缓睁，陆玉及时拦住，“不必唤人了，他醒了……”

赵婴知晓大魏使节的重要，心中略有担忧，“使君怎么样？”

江展惺忪睁，“无事，多谢叁殿关怀……路途劳顿，一时不能适应这里的天气……”他拍拍陆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心，“我无事……”两人相视。

赵婴尴尬别了别，“使君来此不适应也在理之中，听说安那边还是雪季，我让少府些凉饮过来，使君多饮一些，可缓解不适。”

“多谢叁殿。”

陆玉唤侍女来，“烧些来，元君要沐浴。”

“喏。”

沐浴之后就是睡休歇了。夜也，赵婴不多停留，影响二人相叙。

“母亲，那我先走了。”

陆玉。耳朵听着脚步声远去，松了气。

“怎么样，我救场还及时吗？”江展得意坐起。陆玉舒气，“及时。”她心有余悸，“这琐事实在是难应付……”

“母亲……”呼喊声又近，两人一惊，江展急急躺到陆玉怀里。

“哎，使君还没起吗，母亲，我和你一起将使君抬到床上吧……”

“不必，他说坐一会便好……”江展合着起，由陆玉扶着，虚弱，“多谢叁殿……”

“使君不必多礼。”

“婴，又有什么事吗？”

“哦，我想起来了，那叫瑰雨白。上次你让我满园，我派人去寻这的时候，不太好寻，差人问了圣女，圣女说这最好不要大范围植，否则有中毒的风险。”

“好，我知了，那就圣女说的，适量一些吧。”

陆玉想起什么，“婴，元君这个样，明日的宴礼怕是也不能参加了，你去告诉群臣，元君不适，明日接宴礼取消。”

“喏。”

……

房终于没人了。已是夜了。

两人在各自的浴桶里。浴桶间隔着一张薄铜镶珠屏风。

江展将搭在脸上的拭巾拿来，“咱俩都是老人了，还分开洗什么？”

“请自重。”

“呵，翻脸不认人？”他当即从浴桶起，要去隔看陆玉洗澡的样，没想到她早就起穿好了衣服。

他淋淋从里赤来，扯过木架上的浴衣拭。陆玉没有看他，坐在妆台前梳发。

夜月渐隐。烛灯熄灭。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江展手肘了陆玉的手臂，“哎，睡着了？”陆玉不声。他翻过去，双臂撑在她上，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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