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喜在背后蛐蛐我，但在我面前的时候还算是克制的，虽然我还是很讨厌他，但我打不过他，和他对着惹了他对我也没有好。

所以在他拉着我到逛的时候我还算合。

“你一顿吃了我二十块灵玉。”五师兄捂着：“说你是猪一也没错。”

他一边数落这我，一边拉着我东蹿西蹿。

虽然之前他威胁着我带他过山，但我一般都把他往人迹罕至的地方引，这么闹的地方他没来过，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他拉着我到了一卖着各面的小摊前，用绿绿的涂料装的面形态各异，有慈眉善目的圆脸神仙，和青面獠牙的鬼，还有眉画得极细的狐狸。

五师兄伸手摘了那个狐狸面，怼到了我的脸上来。

我忙得伸手扶住，让面固定在我脸上不至于掉来。

然后他就伸手把我不久前刚上的帷幔取了来，没了帷幔的阻隔，肌肤与尘俗吵嚷的空气直接接的陌生，让我浑不自在。

“这个，得和你像的，这个就别了。”

他手里拿着我的帷幔给自己扇风，边扇边转给自己挑了个青龙的面，挂在脖上，之后再随手朝小贩丢了一块灵玉就缩地成寸地往另一个摊走，完全不自己的突然现会不会吓到旁人。

“诶，这位仙……”小贩拿着灵玉面苦地朝五师兄消失的地方挥手。

凡间也有修士设立的维护仙凡秩序的俗世阁，不少散修也是和凡人混居在一起的，帮凡间清理一些妖兽赚些报酬。

像帝京这样繁的地方，百姓很多是和修士打过的。

但并非所有人都和那酒楼的掌柜一般见过世面，这摆摊的小贩是不收灵玉的。

灵玉兑换凡银的手续复杂，一般的百姓也没有门路。

我是被中途掳山的，上自然也没有特别充足的银钱。

我在上找寻了好一会儿，才从腰带里摸了我上次买米糕余的铜钱。

扁扁的钱袋倒几块铜板，递给了摊的老板。

由于我上的弟服饰，周围的人都盯着我瞧，将我瞧了一的疙瘩，帷幔也被五师兄拿走了，此时能遮住我的只有脸上的面。

我觉不自在极了，也不熟练地施展了几个术法想要更快地跟上五师兄。

他兴趣的东西太多了，看上什么直接拿了，然后丢一块灵玉，他脚程又快，店老板没来得及叫住他，他人就不见了。

反倒是我这么个苦主被拦来付钱。

但还好一袋铜钱换了一袋灵玉，也值的。

在我赶上五师兄后，上已经彻底没了多余的银钱，我远远地看见他站在一家脂粉铺前，左右打量着，然后伸手去拿那柜台上放着的胭脂盒。

他们剑修手掌宽大，那女儿家用的脂粉在他手里显得分外的小。

“仙是要给心上人挑胭脂吗？”摆摊的是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小娘，生得珠圆玉，两边耳垂吊着碧翠的耳饰，笑起来让人觉得舒服又喜庆。

凡间散修众多，剑宗弟注重仪态，光是往那一站，给人觉就是降妖除的正大侠。

再加上五师兄他人生的俊秀，看起来年纪轻，那小娘就起了些逗的心思：“这些都是铺里极好的成呢，仙的心上人兴了，睡不定会让您帮忙胭脂呢。”

她手里拿着团蒲扇，遮住了自己半张笑意盈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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