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都说空不来风。那老百姓红白牙的就能无凭无据说不成！不过我也觉得这事儿可疑，前些日我在园里看见木儿一次，木儿居然自称‘孤王’！还说我是什么老妖婆变得。起初加醋说木儿是在学戏班里的台词，不过现在想起来，倒是和失心疯有些像了。”

“婉然！”只见柳木一边喊一边跑了来，“爹，你有没有看见婉然！”

“曾姑娘？”香芸说“你能不能想起你们当时在哪？”

香芸忙问“你说什么？”

柳木说“两个人在里没穿衣服，那就一定是洗澡了。”而后又疑惑的说“香芸，一直以来不都是你给我洗澡的吗，我怎么会更半夜的和曾一起洗澡呢？”

“我叫你泼妇！”而后又自言自语的说“我为什么要叫你泼妇呢……”

柳木大喊“泼妇！为什么用砚台砸我！”

“我看见你把砚台扔过来砸在了我的上……还有……还有……哎呀……我的好痛……”香芸急忙扶着柳木坐，说“痛就不要想了。”

俞婉然见状忙问，“怎么了？”

二夫人看了端倪，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笑“木儿，你在找谁？”

柳木两只手死死的抱着自己的，只觉痛裂，脑海中闪三三两两的画面，但也只是记得支离破碎的片段，依然想不起自己到底是谁。

“你叫我什么？”

恰巧此时俞婉然走了来，香芸说“少，少爷好像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了？”

“洗澡！”香芸和俞婉然都有些错愕。

柳木说“我好像看见一个女人……在一个潭里……”

二夫人笑“那木儿可还认

那日柳木在街上遇见紫嫣的时候，周围也有不少路人都看见了，关于柳木失忆的事此时也在金陵传开了。

俞婉然忙问“你刚刚想起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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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说“老爷，我听外面说，咱们木儿得了失心疯了。”

柳老爷摇了摇，又偷着朝柳木眨了睛，“木儿定是又在和他娘玩捉迷藏了。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喜胡闹呢。快回去温书吧，爹还有话要和二娘说呢。”

柳木又无意间瞥见桌上的砚台，一颤，忽然看见俞婉然将砚台扔过来砸在了自己的上，柳木吓得向后了一步。

“好像是……好像是曾！”

“这都是老百姓吃饱撑的胡言语罢了，你怎么也跟着外人一起瞎嚷嚷起来了。”

柳老爷怒斥，“胡说，我每日都能见到木儿，我怎么就不知他得了失心疯呢。”

俞婉然怒视着柳木，如果不是柳木此时已经摔坏了脑，只怕又要难逃一劫了。

“我在找婉然，就是广寒仙，嫦娥，我娘。”

柳木低苦想，“当时很黑，是晚上……我再想想……”

香芸说“你还记得那个女是谁吗？”

柳木说“好像是在一个潭里洗澡……”

柳木端起药碗，刚喝了一，只觉得脑中一震，隐约看见自己和一个女站在中。柳木晃了晃脑袋，“那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