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难所有人都有黑历史，就没有真清清白白的？有，但前清白不代表成名之后依旧清白。没有黑历史，没有把柄，可以现造嘛！

你刚接了一戏，一组就是几个月，公司说你这不行啊，得保持度，我给你接了什么什么综艺什么什么活动，你赶去，这边我给你找俩替拍着。你不同意？那边合同都签了，你不同意那就赔钱！最后替这事儿要是爆来，责任肯定不是公司担着，这算不算是把柄？

你是一个歌手，公司给你买了几首歌，直接对外宣传是你自己写的，然后跟你说，创作型歌手的人设有利于粉。你敢主动澄清事实吗？不敢！这算不算是把柄？

包括其他诸如轨睡粉丝私生同滥这私德问题，都是可以引导甚至于可以说引诱的。而且真论起来，这还都是小得不算事的呢。

再大一儿的就是，让你不知状态睡个把未成年，再么像华影旗那些人一样沾儿毒……这些人，别他们被捧到什么样的地位，都是空中楼阁，敢和公司对着，说塌就塌了。

算起来，那场雪崩式塌房，顾盼是真的不敢独揽大功。她放的那儿料，充其量就是刮了一阵小风。华影为了自保疯狂地拉别家，别家本着死友不死贫的原则把雪球越越大，再加上丢卒保帅的、借机拉踩上位的、争夺资源的，这才打了个糟。

当然，圈里那些陈年污垢都翻了来，给圈外人给开开界那是捎带的，主要还是国家了决心要整治了。

禁选秀，禁耽改，整治营销号，改收视率算法，平台数据挤，查票房，查税……这次，板真的打来了。

要说效果，应该还是显著的，但……顾盼想起之前和那位大领导的谈话，心中默默叹了气。可以预见的，只是短期的好转而已！想要真正回到以作品为导向的时代，目前来说，是不可能的，除非……除非有了颠覆目前行业运作方式的大变革！

第112章 第112章

一场会开了大几个小时, 等在外面的随行人员百无聊赖，闲得不知喝了几遍茶，上了几次卫生间。好不容易才等到会议室的大门重新打开, 与会人员陆陆续续退场。

贺煜的助理留意到，但凡来的人，状态都不大好看, 心里“咯噔”一。神状态明显疲倦这很正常, 这么时间, 就连他这个闲坐等候的人都有些困乏，更不要说实打实地开这么久的会了，任凭谁也觉得累得慌。关键在于，这么多人，一个个都有些颇为隐晦的懊恼和难言言表的凝重在脸上。

很快，助理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老板。贺煜正与一位导演不知说些什么, 倒是声如常，与旁人的模样大不相同, 但凭借对这位上司多年的了解，怎么可能看不来, 他实际上并不平静, 甚至可以说是一怀怒火！

反而是在贺煜后面才来的那位, 华年的顾总, 那才是去什么样儿，来什么样儿，满脸笑盈盈, 给人如沐风之。

助理不知发生了什么, 只是本能地一激灵，脑里那弦儿瞬间绷, 赶忙跟上贺煜。一路上人多杂，他也不敢多说，直到上了车，才小心翼翼试探问：“贺总，这次……”

“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贺煜打断了助理的话，反而问了句不大相的话。

他这一问没没尾，又不指名姓，助理愣了几秒钟，脑里把之前的事儿飞速过了一遍，才反应过来这个“她”可能是谁：“您是问华年那位？”

贺煜闭目养神，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助理想了片刻，才略带些犹疑地回答：“看着，看着是个，怎么说呢……应该是个很老成的人。”说完这句，他自己就觉得十分别扭，可换个说法，又很难表达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