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又好似不预料，这一刻心绪有些复杂难辨。不过，有儿失望是倒是真的。

这木讷寡言的死样，真的是让人很不。她摇了摇，叹一气：“一儿动静都不给，你可真是太没意思了！”

小林闻言又要傻笑，顾盼看得就觉得牙疼胃疼，赶忙摆手：“你可千万别笑，再笑我都觉得梗得慌。”

随后，她才轻捻着指尖，慢慢说：“乔奕好歹在娱乐圈里混了十几年，就算一直不得志，也还算得上是公众人。更何况，他还有上心，还琢磨着想红。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会沾上毒？”

“你想想看，这但凡红起来的，别是偶像明星还是演员歌手，哪个不是周围都围着各各样的人？毒这事，藏得了一时，藏不了一世，他是圈人，这一绝对是清楚的。”

“但凡是了脑，他就不该去碰这玩意儿！”说到这儿，顾盼扯了扯嘴角，看向小林，“你觉得他是怎么想的？”

小林微微皱眉，思索片刻：“也许他本没想那么多。我专门查过一些新闻，之前被爆来毒的那几个，艺人大都是过气之后心态失衡，搞创作的都是说是没了灵！”

“乔奕可能就是因为一直火不起来，拿这玩意儿当排解。”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毒的人能有什么脑！”

毒的人能有什么脑！

脆利落掷地有声，太有理了，简直无可辩驳！

顾盼一窒，一时间无言以对。她咬着腮边的，才堪堪克制住差儿崩坏的表。默默地一气，她实在再提不起故作沉的心气

“他是怎么沾上毒的，之后的毒、品的来源在哪儿，我怀疑这里藏着事儿，圈里可能还有其他人跟这事有关。”她不再卖关，“让你们盯着他，主要是想摸摸他的周围的关系，能不能找不对来。”

顾盼见他又要开问什么，赶在前面说到：“别问我为什么不报警，非要冒着风险越俎代庖把警察要查的东西揽到自己手里。因为单单只把乔奕送去还不够，因为我要把这次损失补回来！”

“我要知，圈里究竟还有没有人牵涉，如果有，都是谁，背后有什么关系。”她站起来，双手托着桌面，前倾，“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了。”小林毫不犹疑地。这会儿，他是真的明白顾盼在想什么了。

“这次，我给你解释了，因为事特殊。”顾盼直了腰。

“抱歉，顾总。”

小林当然知自己这次的太过逾越，换换人，从他开质问就已经大发雷霆拍桌撵他走人了。但他真的没办法盲从吩咐稀里糊涂地这件事，没办法糊自己。

他真诚地表达自己的歉意：“我等把事都代给小武，就去办离职。”

“我还当你真傻到听不懂话呢，”顾盼冷笑一声， “原来你也知，这么是要丢饭碗的啊！”

要用他是真的，该好好敲打敲打也是真的。不然，就这脾气，搁在周围早晚要被他堵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