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是投资商的代表，顾盼把这项目到他的手里，由他全权运作负责，选角也包括在。考虑演员是否有可能对项目产生负面影响，这是他的职责，现在了这么大篓，确实要负起这个责任。

“也许运气够好，戏播完了也不会事？”顾盼提一个假设，继而又果断地摇了摇，“不知就算了，知了，谁敢那这个去赌？”

“我怎么早没发现不对呢！要是早发现了……”他忍不住懊恼叹气，“顾总，这是我的失职。”

他猛然间醒悟过来，明白自己是在犯蠢，赶忙补充：“当然，这可能不大，经纪人的话没必要专门跑到影视城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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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想想怎么把人踢走吧。”说到这个，顾盼觉更疼了。

顾盼自顾自地着胀痛的太，哪儿还有再重复一遍的心。她的暴躁几乎要全都写在脸上：“你们动静小儿，怕外面人不知还是怎么的！”

“顾总您能确定吗？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制片小心试探，“是不是谨慎一儿，清楚再决定？乔奕的戏份很重，中途换人的话，前面拍的至少有一半还多得作废。”

制片的脸更苦。这白白浪费的可不光是时间，和剧组上这么多人的力心血，更重要的是大把的资金！

他们想不通的是，顾盼才来了不到一天, 怎么就发现这么大的黑料？毒这见不得人的事，不动脑用脚指去想也知一定是偷偷摸摸藏得严严实实，哪儿会轻易就被人发现！

随着她简略地将来龙去脉概括一遍，两人这才恍然大悟。

“这次也是运气好，我的保镖又心细，这才了痕迹，不然还被蒙在鼓里呢。”

“这么说，也不能就认定，毒的就是乔奕，也许是他的经纪人呢。”

哪怕这剧是她单独投资的，顾盼也不可能绕过面前这两人一意孤行。而且正因为剧已经拍了一段时间，她更得顾忌着两人的看法。

小胖缓了缓劲儿, 压着嗓弱声弱气地低声问顾盼, 制片也急切地看着她, 脸上写满了相同的疑问。

当然没有区别。就像乔奕如果被爆毒，剧组一定会受到牵连一样，乔奕的经纪人被爆毒，谁会相信乔奕本人是完全清白一儿也不知呢？这级数的丑闻，但凡是沾边儿的，都免不了受到影响，更何况，艺人与经纪人之间的关系太密了。

这个上面，顾盼倒是没有过分苛责：“毒犯法，和私生活混一类的事不一样，肯定藏得更严实，哪儿能随随便便就能打探来。之前因为毒被爆来的那几个，都是警方先把人住，了官方声明，才确认来的。谁在事前听到过风声？”

她一气，耐着给他们解释：“今天早上，我的保镖发现，乔奕的经纪人从宾馆三楼来，鬼鬼祟祟地往影视城外丢了一个针带血的注……”

他笑着：“我真没有替他开脱的意思。”

然后她又：“现在只能是往好想。好歹这个时候发现还不算晚，真要到连后期都完了只等着上映的时候，那会是个什么状况？”

这表这态度, 多半是来真的！可……导演、制片面面相觑，嘴角、额都忍不住搐。演员毒这事可能会有多大影响、造成什么后果且顾不得想, 关键是……

的照片和想要直接换掉乔奕这些联系在一起。

这么大的风险摆在这里，换人是势在必行的。

“呵！”顾盼定定地看了片刻，冷笑一声，面稍加缓和，“他们两个，究竟是谁，有区别吗？”

有这样的疑问, 不是说他们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发生——圈里的一些事他们没见过也都听过，明星艺人私底悄悄毒也不是多么稀罕。同样的，也不是怀疑顾盼的话有假——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作为投资商为什么要污蔑自己剧组里的演员, 泼这么大一盆脏？

小胖导演苦着脸：“乔奕的角定位是男三，实际戏份和男二差不了多少，前段时间徐景洲不在，还是先着男二和他的戏在拍，这要换人……唉！”

“顾导，你是怎么知的？”

制片手里的文件夹失手掉在了桌上，小胖导演差儿从凳上起来。两人齐齐看向顾盼，她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顾盼敲了敲桌面, 把四目相对的两个人的注意力拉回来，这才说了理由：“乔奕十有八、九在毒。”

“他不是签了合同吗？演艺合同上应该有关于演员要维护

小胖导演想到另外一个可能，扣着随一说，就见制片使劲儿瞪他，这才发觉顾盼的脸极其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