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儿能这么糟蹋，宁愿让他们去参加试镜。

回家路上，徐景洲终于忍不住，没好气地问程松：“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古古怪怪，看得我都有儿瘆得慌。”

从没华年的门就开始，尤其是从顾盼办公室来之后，以一意味难明的目光看着自己，还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像偷窥一样。

被揭破了，程松也不尴尬，反而笑了：“我就是观察一，看看顾总有了‘新’，你的心态稳不稳。”

“嘁！”徐景洲这才明白，气笑了，“你可真够无聊的！”

“怎么，难我不该关心吗？”程松不以为意，“你看，以前工作室就你一个，专门挖了一整个团队围着你转，所有的资源着你挑。现在呢？”

“多了一个，你就不在是万顷地里的一独苗了。”程松一边笑，一边夸张地掰着手指数算，“人比你年轻，比你貌，还是顾总主动手把人过来的，我记得你当初是‘自荐枕席’上赶着来的吧？”

“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人，好好的成语你就这么瞎祸害？”徐景洲无奈地着额角，“这话你敢让顾导听见？”

明明是正经的话题，清清白白的事儿到他嘴里一转怎么就变得七八糟这么暧昧呢！

程松不理他，接着：“人家倒是没有经纪人，没有团队，只一个小助理，可那是顾总要亲自负责，这你就又差了吧！”

“这么大制作，重角的试镜名额可不多，轻轻松松就给了他一个新人，还特意提一嘴让你去带他，”程松玩味笑问，“这待遇你就不酸？”

徐景洲听了这么半天，一次扭给了他一个正直视，盯着他看了几秒，嗤笑一声又转回去了：“用不着你这么煞费苦心地专门提醒我，你有这闲心还不如想想给女朋友送什么礼。”

程松浪费说这么一通为了什么，他心里很清楚。是提醒没错，但不是提醒他要小心被白聿取代地位，而是提醒他要放稳心态，不要对白聿心怀芥。

白聿固然被厚待，难顾导就薄待他了吗？

他到吃闭门羹没戏可演的时候，也是顾导主动找到他，抛了橄榄枝，他这才能翻红，事业上有了第二。

签约华年，他的合同也是业少见的优厚。为一个艺人价挖一个成熟的经纪人团队，什么时候都能算得上是大手笔。

代言、封面一类的商业资源拿到手，剧本也由着他挑，将要去试镜的商战剧不用多说，就说已经拍了一分《最后诊断》，哪怕导演是新人欠缺儿经验，但其他方面都足够弥补，不意外是经得起考验的佳作。

在草原那会儿，顾导还简单和他提过，说汪导要重新山的消息确实，正在通过一些关系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