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仪式啊？说来给妈听听呗~”王丽华盯着小两的背影，笑的一脸意味。

这怎么说得啊？苏羽支吾半天一个字都吐不来。

“哎呀，妈，你就别问了，咋啥都好奇呢？跟我爸继续看电视吧。”说着，郝樊弯腰把自家媳妇扛上肩，任凭苏羽如何扑腾都不撒手，闪了婚房并顺手将房门锁死。

把苏羽放到炕上，郝樊拽住衣摆略一用力就脱掉了上的衣，退一自家媳妇的后背督促：“媳妇，别愣着了，赶脱吧。”

苏羽：……

“哥，咱能不能不要这样？”苏羽的耳臊通红，自打跟郝樊在一起，他在每年的最后一天简直受尽屈辱。

“别磨叽啊！你自己不脱，待会也是哥给你脱，仪式必须要有，往年都这么，不延续去不吉利。”

“那等你七老八十的，不起来了，还怎么延续去？”苏羽牙尖嘴利的反驳一句。

郝樊：……

“小嘴又欠亲了是吧？快脱，不然哥你的嘟，的你吱哇叫，让爸妈都听到。”

苏羽：……

没办法，苏羽只能慢吞吞的脱衣服。

像他一反骨，以往肯定反抗过，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两三次后苏羽就学乖了。

耳边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因为衣服太难扒，一直从十一半忙活到接近十二。

小两光溜溜的躺被窝里，郝樊将手臂撑在自家媳妇的脑袋上方，俯去跟苏羽接吻。

咕啾咕啾的声在耳边响起，苏羽害羞的闭双，郝樊却大睁着眸，一方面可以看清自家媳妇迷离的样，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分分力，盯着床的闹钟。

难忘今宵的歌声透过房门，从客厅传扬耳朵里，闹钟也开始倒计时。

郝樊松开自家媳妇被到漉漉的嘴，俯去贴着苏羽的耳畔，沉声：“大宝，准备好了吗？”

苏羽哪好意思回答啊？白他一后，难为的偏过去。

倒计时还在继续。

”5，4……3，2，1”

最后一秒到来之际，窗外的天边炸开绚丽的烟。

郝樊的眉舒展开，舒的喟叹一声，脱而话又土又俗，却自以为很押韵：“夫妻是一，年年不分离。”

听男人说这话，苏羽尬的脚趾蜷缩到一起。

还好这囧事只有天知地知，郝樊知，自己知，不然苏羽真要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窗外的鞭炮声不绝于耳，却远不及郝樊在他耳边的低语清晰：“大宝，新年快乐，你放心，只要哥还提的动刀，动得了腰，这快乐，每年只多不少。”

“谁要这快乐了？你咋这么不要脸呢？”苏羽气死了，抬手挠他的脸。

“诶？明天还要门拜年走亲戚了？你挠我，万一给我破了相咋整？哥还咋去见人？”郝樊抓住自家媳妇的手，与其十指相扣，动作不停，笑嘻嘻的问：“大宝，你是不是觉得哥太帅了，放去很没安全啊？

“你……个猥琐的老氓，除了我，谁……愿意跟你好？”

“是是是，我猥琐，我，我是老氓，没人愿意跟我好，那好不容易娶着个盘条亮顺的媳妇，更不能撒手了，你说，你跟不跟哥好一辈？”

苏羽咬珠不松，红着尾怒瞪他。

“好，不说话是吧，大刑伺候。”说着，男人面一狠，周肌都绷了。

苏羽快要散架了，最终还是他招架不住，率先服了：“我跟你好，跟……你好一辈行了吧？”

“这语气咋还不不愿的呢？给我好好说。”郝樊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继续严刑供。

苏羽将嘴咬的青白，底蓄满屈辱的泪，一字一句的重复：“我说，我哥了，我要跟哥好一辈。”

“这还差不多。”男人收敛攻势，俯去，贴着自己媳妇的耳畔缱绻低语：“哥也你，哥伺候你一辈。”

男人委实可恶，但说的话太动人，动作也拿得当，苏羽再大的怨气都被冲散了，浑酥麻。

窗外鞭炮声如激昂的响乐，苏羽的心犹如擂鼓，他伸手揽住郝樊的脖，主动吻上男人的，暧昧的轻喃：“嗯，要跟哥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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