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何屿渡偏看向他，故意逗他，“你啊？”

何屿渡回忆了一，依稀记得那是一个漂亮又有气质的女老师，别的却记不起来了。

“初中的时候大家懂什么喜啊。”何屿渡失笑，“一也没人喜我，后来转学以后，倒是有几个女生跟我告过白。但我又不喜女孩，而且我那时候只想好好学习。”

何屿渡有怀疑明霁在骗他，哄他开心，但又觉得明霁说得这么细节和，不像是骗他的。

明霁也在笑，瞳里映着他的眉，低声：“比一晚了几年，但好在，没有很晚。”

他忍不住也弯起了角：“还有呢？”

明霁问：“喜你的人呢？”

若是再晚一些，何屿渡或许就遇到了其他人，他们或许就会错过。

明霁牵住他的手：“一怎么没人喜你？”

而荷塘边通往运动场的林荫大两旁却开满了金桂，香气浮动，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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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术老师最喜荷，以前一年四季，每个季节都要带我们来荷塘边上写生课。”何屿渡前隐约浮现夏日里满塘荷亭亭玉立的模样，耳边回着同学们围着他小声问到底怎么画才能画得怎么好看的声音……但那些日其实已经离他很远了。

“术老师喜你。”明霁语气带笑，“哪次术课，陈老师没夸过你？在他里，全班除了你，都是朽木，只有你是芝兰玉树。后来你转了学，术课收画作的时候她总唉声叹气。”

“老王也很喜你。”明霁弯了弯，“你大概不知，老王是个颜控。”

“骗。”何屿渡笑着瞪了他一，“你一就喜我？”

不早也不晚，在那个雨夜，他们相遇了。

老王是他们的班主任，何屿渡是记得的，但他确实不知老王是个颜控。

谈老师……好像是语文老师。

“谈老师也很喜你，因为你的字很漂亮。”明霁说，“有一次我去办公室抱试卷，听到他跟好多老师炫耀：全校找不第二个字这么漂亮的学生。”

他们相遇的时间刚刚好，若是早一些，他心里太多的利益算计，顾虑重重，那时候的他是没有心思想什么风雪月的。

“你的术老师最喜的不是你么？”

“最喜的学生是我。”何屿渡笑了笑，“岂止是术老师啊，喜我的老师多得很。”

“还有我。”明霁望向他的睛，语气温柔，“我最喜你。”

其实向他示好的男生也有，但那些人成绩没他好，得也没他好看，他横看竖看也萌生不一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