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去抄袭就好了。

“那茶间岂不是总是在讨论我们的八卦？”

落日渡是一个临河的营场地，车可以直接开到河边，停车很方便。河清澈，草萋萋，落日的余晖把天空染得似金似红，铺洒在河面，像是一匹绮丽的锦缎。

何屿渡觉得有些没意思：“抄袭的事都辩无可辩了，你觉得，榕城玉雕协会为什么还要把宝压在聂曈上呢？”

明霁笑了一：“不是八卦，是磕糖。”

榕城也有优秀的玉雕大师，但都上了年纪，现如今协会的那些前辈又只是庸碌平常，自然是要重培养年轻一代的玉雕师的。

何屿渡被他逗笑了：“好，以后常来接你。”

明霁开微博看了一，皱起眉：“都被起诉抄袭侵权了，他还能参加比赛？”

“那我是不是得常来接你。”何屿渡说，“这样她们才有糖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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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明霁总是人群的焦，总是被大家讨论……明霁或许并不喜这样。

名利双收，谁还会在意他的过往。

何屿渡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何屿渡笑了起来，中亮着一抹笃定的神采：“他当然不可能赢。”

“他们都认识你。”明霁握住他的手，“我微博都官宣了，你觉得集团会有人不认识你吗？”

只要聂曈能在金错刀大赛赢过何屿渡，那么抄袭还是没抄袭又有什么要呢，他赢过了如今业界年轻一代的第一人，他便是第一人。

所以他觉得没意思，有野心没有错，想往走也没有错，但是心术不正，抄袭别人，踩着别人上位便是错。

“报名是早就报上去了，但起诉的事还有得打官司，榕城的玉雕协会肯定想保他，毕竟他也算榕城年轻一代里的翘楚了。”

明霁一本正经地：“是的。”

明霁：“他算翘楚？榕城的玉雕行业这么不景气的么。”

河边搭起了简单的舞台，放着一些乐和音响，便是路边音乐会的场地了。

明霁眸微沉：“他们想让聂曈踩着你的名声上位。”

没有创新的源活，那么整个玉雕行业都会成为一潭死，让淤泥堵，让芦苇掩盖，让青苔铺满，最后完全枯。

这样的人，哪怕技艺再，也绝不会到峰。

上了车，何屿渡发动车，才说起微博上的事：“聂曈刚才发微博了，说自己没抄袭，还说会在金错刀大赛上证明自己。”

如果让这样的人登，此后还有谁会潜心钻研技艺，还有谁会呕心沥血去推陈新？

“他不可能赢。”明霁看向何屿渡，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