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知这叫什么吗？”

何秉烛问他：“什么？”

何屿渡得意：“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何秉烛失笑：“你啊……”

吃完早饭，何屿渡就去兑了杯冒冲剂喝，他对冒的各症状都熟悉得很，乏力，喝杯冲剂，有病治病，没病预防。

和田对什么都好奇，还以为他在喝什么好东西，非要凑过来闻，何屿渡把它捞起来，扔给明霁，然后一把冲剂喝了。

“又冒了？”明霁看向他。

“觉有，预防一。”何屿渡说着话，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王见山的电话。

他接通电话，就王见山在手机那端问：“小渡，你这几天有空吗？”

“有。”何屿渡捻了捻手指，“有单了？”

“有个熟客，看我挂了一个你的定制单在店里，拍了来。”王见山说，“我现在让人把玉料给你送来？”

“什么要求，起货时间呢？”

“两周，一个山牌，设计你随意。”

何屿渡应了：“行。”

玲珑阁的人送料来的时候，商榷也正好送来了今天需要明霁确认和签字的文件。

何屿渡看看自己手里的玉料，再看看明霁手里厚厚的一叠文件，笑了：“清闲的？”

明霁的视线落在他手里的玉料上，也失笑：“果然，今天不一定。”

何屿渡推着他的椅往书房走：“走吧，我的书桌分你一半。”

何屿渡的书房采光明亮，窗外四薜萝满墙。

书房的屋整洁幽雅，桌边摆放了一盆别致的盆景松树，一方桌，一把禅椅，靠墙的古朴书架上藏书整整齐齐。墙上挂了几幅书画，有闲云野鹤，有写意山，还挂着一副笔势遒劲的题字。

“傲不可，不可纵，乐不可极，志不可满。”明霁抬，照着题字念了来。

何屿渡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爷爷给我题的字。”

“老爷对你很是护。”

只从题字容就能看来了，字字句句，都是辈的殷殷教诲。

何屿渡“嗯”了一声：“我知。”

窗前的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各颜料、笔和宣纸。

何屿渡整理了一，腾了一块地方给明霁放电脑和文件。

“桌椅都让给你。”何屿渡说，“我去工作室。”

书房的隔，就是他平时雕刻的工作室。

明霁有些好奇：“我能去看看吗？”

“也没什么好看的。”何屿渡说着，推着他往隔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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