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玩了几次？”宁竹晗停的动作，拇指用力住她的，有些恶狠狠的意味。

“啊……”被住，程妍语当即了，里一，本无力回答她的问题。

宁竹晗不甘心，不顾里面绞的媚，往里了了几，里面被堵住的被来一波，又问了一遍：“你自己玩了几次？”

“嗯……没有啊……没玩……”程妍语求饶了，后的甬里又酸又麻。

宁竹晗这才满意了，拇指轻轻在上了，“次有需要找我知吗？玩多不安全。”

程妍语被瑟缩了一，没有理会她的话，“你手拿来，我里面好酸……”

见她没有回答，宁竹晗有些不，慢悠悠地手指，“我抱你去清理一……”

程妍语难耐地咬住，手上的拳都握了，等她全来才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去……”

“好。”宁竹晗答应的快，快的程妍语都不敢相信。

她扶着程妍语刚站起来，程妍语就倒在她怀里，她轻笑一声，弯腰将人抱起，“就别逞……”

她觉得程妍语这人真奇怪，总在莫名其妙的时候逞，别别扭扭的，以前追她的时候也是矜持的不行，从不会因为喜就主动黏上来，每次都是有机会碰到了就小心试探，极少数主动约她，被拒绝了好像在她的意料之中，所以看起来并没有多难过。

她有时候就想啊，她的喜还收放自如的，像是在玩什么升级打怪的游戏，维持了几年发现打不过就算了。

洗手间里，程妍语站后觉得自己好多了，开始赶人，“你去……”

“你自己可以吗？”知她的矫劲儿又上来了。

“我可以。”

“不，你不可以。”宁竹晗非常确定的打断她，对付矫的人，就是要势一，或者说不要脸一。

“你……”程妍语被堵得说不话。

宁竹晗对她的脾气已经有了一些了解，她犯矫的时候是可以势的再一步，如果是冷着脸认真拒绝的时候那是真的不需要，生气了。

现在就是犯矫的时候，宁竹晗拿蓬，打开，程妍语上已经一丝不挂，直接将蓬对准她。

程妍语果然老实了，乖乖站着给她洗。

宁竹晗低偷笑，得意满满， 拿你还不容易。

洗前面的时候程妍语还好，因为宁竹晗看起来毫无杂念地搓了搓她的前，她便放心的让她的手往面去了，可是女人那里是全最的地方，轻轻一碰便会全颤栗。

“嗯……我自己来……”

她伸手去拉宁竹晗的手，宁竹晗不动：“现在不动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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