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荇清似有些疑惑，只能一条条继续听去。

“你每次问我疼不疼，我都笑着对你说我很好，每次说完又很痛苦，因为不知要这样骗你到什么时候……”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我不知自己除了这样还能些什么……”

离开的决心、骗、对不起、不是故意……字字句句都像带着很的歉意，听到这里时，觉得她像在隐瞒什么实，温荇清暂停键呆呆看向手机屏幕，到一颗心脏越越激。

他想到刚刚保洁阿姨告诉自己的事，心中愈发有些不祥的预——或许是连主治医生都未必知的况，悄无声息，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况，时向瞒着所有人在一些事。

“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以后一定会更好的生活去，我实在是累了……”

“我没有好好听你的话，也没有好好听医生的话吃药，治疗……我实在疼得受不了了，每天每夜都疼得睡不着，实在不想这样去了哥，可我每次着自己把药吐来的时候，我都快恨死自己为什么要浪费你辛苦打工赚来的钱……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活着，只会给你造成更多的负担。”

到这里，真相似乎便已落石，怔怔握住手机，温荇清想到时向代给自己的临终嘱托，想到医生说明明采取最优治疗方案，但仍对她效果微乎其微……所有关于她奇怪的表现，令人疑惑的话语好似都清晰串联起来，温荇清手肘支住膝盖，两手叉支在额上，沉默听着手机里不断传来时向的声音，或愧疚歉或平淡诉说着往事。

“原谅我有一天可能会突然离开，时瑜，我一定一定会记住你，不会忘记你的模样，辈，一定会你健健康康的时向……”

听完百十条录音已临近中午，从医院赶回家，温荇清一路上心都是沉甸的，回家的每一步都似走在刀刃上痛不生，站在门呆愣许久，才缓慢摸索着钥匙旋转开锁。

“温老板回来了？”阿姨听闻动静着手从厨房里走，应当是正在准备几人的午饭。

“时瑜呢？”温荇清边解开领带边朝着闭的房门望去一，难再掩面上疲惫神。

“刚才想要床活动，说又睡了。”阿姨声音不自觉放轻许多，“我蒸了些羹，他这些天都没怎么好好吃饭，吃这个有营养还不容易反胃。”

温荇清轻声说谢谢，对着阿姨吩咐，“让他睡会吧阿姨，您忙完就去休息。”

这半会并不想任何人打扰，去卧房看到时瑜正侧躺在床上闭目酣睡，温荇清轻手轻脚关上房门走去他边，在床边沉默伫立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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