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单纯想要黏人，时瑜阖趴在温荇清肩膀上，过了半晌忽然睁开，“上次过中秋时，有件事一直想要问你。”

“直到现在对她记得很清楚是因为……小时候见她闹过疯病，会不受控打别人打自己。”说至此温荇清脚步放慢了一些，“我也因此遭过殃，所以犯病时只能把她单独关在房间里，听她嚎叫哀求外面所有人替她松绑，那时，我隔着门板听她哭喊抓挠，就坐在地上陪她一起哭，直到她绪完全稳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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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我也很少回去过，除了偶尔几次陪同我兄回家。”温荇清说到这，缄默一瞬，“还有在我母亲忌日的时候。”

温荇清低浅浅一笑，“她安静不犯病的时候其实很我们兄弟两个，完完全全和正常人和一位疼惜孩的母亲无异，等大一些后，我就问家里所有人我母亲那时到底得了什么疯病，为什么不把她送去医院救治……大哥那时候小，说不懂就算了，可我父亲也对此三缄其。”

持伞的手被风带得一倾斜，时瑜连忙拿稳遮在二人上方，攥伞柄，随后伏在恋人耳旁轻声歉，“抱歉啊温老板，我以为……”以为父母尚且康健，呆在温荇清边许久却不曾见他回过父母家，不想因为自己的现让他冷淡了家。殊不知竟是这原因。

时瑜没说话，便是默许了这个问题。

怪不得初遇那次提及母亲，温荇清当时会有异样的反应。

提及中秋，温荇清大概猜到他想要问些什么，“想问我为什么不回本家陪着父母？”今年原本没打算回去，中秋节团圆夜，他却选择在医院里陪同时瑜兄妹二人。

“我也想过这可能。”温荇清背对着时瑜，看不清此刻面容绪，“但又说服不了自己去接纳这可能，直到现在几十年过去，我也不清楚对父亲抱有怎样一，觉得他就是那重利轻别离的商人，永远不会把家观念和亲放在首位，大哥不由己的婚姻，母亲之后又发生陈延一事，可能也因为陈延去世的原因，让我产生了一母亲也是因他而死的错觉。”

时瑜伸手捋顺他上几风的发，“会不会只是怕你知后更加伤心？”

“你没必要向我歉，既然一起生活，也该知一些关于我过去的况，包括家和我这个人本。”温荇清平稳着呼，声音也放得很沉，“在我很小的时候，刚记事没两年她就走了。”

明明听起来心惊的话，从温荇清嘴里说却似平常吻，就如同一扎在心中的刺经过多年磨合，已经不再如起始那般疼痛，可刺和伤仍旧还存在。时瑜不自觉环他更，希望能通过这方式传递给温荇清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