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京华集团可是整个京华市最代表的企业，实力雄厚，加之您和谭局多年，有他从中牵线搭桥，项目很大可能还会落在咱们集团手中。”

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阿谀奉承，老林一番话中三分真实七分谄媚。从车窗外默默收回视线，温驰川抬看向老杨，对方话里有话，自己心当明了，“是有什么事吗？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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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老杨应声，目光扫过后座肖应执，心说得亏是温总温和好脾气，冲撞老板不说还能在老板家借宿，一般员工哪会有这般待遇。

老杨在一旁憋笑，温驰川默了一默，耐心继续询问，“你的家住址，在京华的哪个地方。”

“这次招标公开透明，不一定落在谁手里。”温驰川疲惫了太，视线看向丛丛掠过的树影。

“京华？”肖应执嘴里喃喃有词，像在很认真思考，最后蜷起倒向一旁，皱眉撒似的语气，“就在京华本地啊……你好烦人。”

老杨从后视镜里不时瞥过一，注意到温驰川并没在闭目养神，几番纠结，小声开问到，“温总，隧修建一事还是得放咱京华自己手里吧？”

老杨帮忙关上车门，赶绕去另外一侧打开，顺嘴一问，“温总，要先送肖助理回去吗？”

温驰川一向对人礼貌，对年纪稍大的老杨称呼个“叔”，让他倍亲切，“哎，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那不争气的二侄不好好读书上学，三没读完就辍学不上了，京华这块地方就连硕士都随可见，何况他一个中都没毕业的，现在找工作实在难啊……”

温驰川坐后座，经老杨一提醒才想起还不知肖应执家住址，想要打通电话给温荇清询问，一看腕表时间已过去夜，心想他这会理应歇不便再打扰。

七拐八绕，车开玉函行驶主路，温驰川偏望向车窗外，多少喝了些酒，醉意很轻，这会一得闲适反而将这仅有的朦胧之意给尽数驱散了。

听到有声音在问话，肖应执把耳朵朝人贴近，迷蒙半晌咧嘴笑笑回答，“在地球上。”

说与没说一样，问也是白问，和醉酒之人没什么好计较的，温驰川从肖应执上收回视线，抬对还在等待的老杨说到，“开车回别墅。”

自知这句问题有些过界，老杨还是转弯抹角问。

侧抚住肖应执肩膀，温驰川试图同人沟通，“肖助，你家住在哪个地方？”

如若真由京华集团手里，自己还能腆着脸为那中辍学不读的二侄讨来一二小活计，城市发展项目，依他这学历哪怕去现场当个临时工搬砖也行。自己为上任这任集团总裁开车这么多年，心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小事理应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