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不是你在我吗！”李申气急败坏的横冲直撞，“如果我没赶到，你今晚还会回来吗？嗯？”

“终于说真心话了不是……”李申急剧起伏着，“我一天天的想尽办法让你开心些，就差跪在地上给你鞋了，肖白竟一回来我就连个都不是对吧？陈凛，你她妈就是这么不待见我的？”

“你能不能冷静！”

“这有什么真不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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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解释？你怕他误会？怕他不接受你？怕你们不能像以前那样？”

……

过激了事后，陈凛撑着疲惫去洗了澡，李申则着烟，在床上陷了沉思。

等到陈凛来时，李申也终于冷静来了，他拿起风机给对方起了发，两人又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躺到了一起。

容宵手上的劲儿险些要把酒杯碎，他笑笑，“多大的事啊，旧人而已，还能把你俩拆散了不成？”

“我没想这么多！”陈凛恼怒。

李申将对方扳过来面对自己，“你现在没想，明天呢后天呢以后呢？我要你一辈都不准再跟肖白竟有联系，你愿意吗！”

“你明天会去见他吗。”李申问。

“你说谁还活着？”容宵着个香槟杯轻轻晃动着，“不会是开玩笑吧。”

陈凛面无表的闭上了睛，“你既然知，何必要说来。”

午夜三，某会所。

“好，好……”李申掀开被了床，“我走……我走行了吧！”

“说不话了？被我说中了？”李申眶发，“你是不是又要说这些都是我自愿的，没人求我这么是不是？你现在还会想死吗？肖白竟还活着你还会这么想吗？”

“不能！”李申无视掉对方吃痛的声音，变本加厉的在对方的包容里愤，“肖白竟回来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怒的往李申脸上甩了一耳光，“李申你别我！”

陈凛终于忍无可忍：“我联不联系都是我自己的意愿，李申没有权利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小题大了。”

“不知。”陈凛虚力。

看到对方那忧愁却冷静的表，容宵并没有把对方的话当真，“确实是看到了，不过你怎么会觉得他还活着？”

“肖白竟。”李申将完的烟扔了酒杯里，“你不是说你亲看到过我三叔炸死他了吗。”

“真的？”

陈凛翻了个背对他，“你觉得是就是。”

“我踏亲看到！”李申怒摔了一个抱枕，“还她妈刚好跟陈凛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