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想清楚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吧。”

他再次用力，地抓着乔瑾煜大臂的布料，迫自己再疼再不舍也要把话说清楚。

展小曦松了手，离他而去，由他自己去想。

唐星找过来，习以为常地去牵乔瑾煜的手，托在两手之间摇晃着撒。

否则无论有多喜，展小曦都不会再放纵自己向他靠近哪怕半步。

他靠近到乔瑾煜边，双手揪着他两边的衣袖，揪得很很。像是忍着疼，低咬牙艰难地呼。

“现在的你在我里，并不见得比陆雪丞好到哪里去。”

“我没有渣男收集癖。”

凭什么自作主张地靠近我九十九步，又在我终于鼓足勇气向你迈步的时候忽然退回去？

他静默地立在原地久地思考，不能理解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跟陆雪丞并驾齐驱。

你凭什么跟唐星不清不楚，又来过问我和陆雪丞的关系？

唐星被他的神搞得很烦躁，重地推了他一把，酸，“怎么，被打击得失忆了？”

展小曦不计较，但这些该计较的，一桩桩一件件，一样都不可以少，必须明明白白地讲清楚。

陆雪丞这一闹，展小曦整个人得空冷静来。

乔瑾煜没有理清楚展小曦话里包的信息量，因而不知该如何回答。

展小曦吃够了的苦，练就了一颗七窍玲珑心。

“是你告诉我，我的人生很值钱，我得上姿态。”

如果展小曦不能接受唐星对乔瑾煜的攀附，乔瑾煜会怎么选。

乔瑾煜回瞧唐星，好像忽然间不认识他了一样。

怪他令智昏，险些就要越过两人之间存在的问题直达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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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这样冷脸的一句回怼，已经是他所能表达的极限。

“我们回去嘛。人家又不待见我们，何苦守在这里凉风。”

“在你想清楚之前，没资格过问我和陆雪丞的关系。”

直到唐星现的这一刻乔瑾煜才有一理解，展小曦对他的抗拒，好像着醋意。

乔瑾煜对唐星是什么态度，乔瑾煜为什么始终不能全心全意地投，在乔瑾煜观察陆雪丞的过程中，展小曦究竟扮演什么样的角。

“我不会，纵容自己的心，换一个新款的渣男继续来渣自己。”

乔瑾煜目送展小曦的背影远去，惯地想摸一支烟来平静绪，手指僵了僵又垂了去。

“没。”乔瑾煜回手，对唐星说，“别碰我。”

不是对好朋友的依赖，不是对救赎者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