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俞景答的脆：“如果只是为那里的学生提供教室和老师，是远远不够的。想要他们真正走大山，就要有和城里接轨的教育资源以及教育理念，不光是要教他们知识，更要教会他们基本的人生观念和德规范。”

大概是为了惩罚陈淮的法，陈麓正式宣布撤掉淮安集团的资金，甚至削去了好几个重要客与集团的合作，公司最近面临着严重的资金周转问题。

黎广权，黎明集团的负责人。

“约了。”秘书一板一的回答：“但多数老板都推辞掉了，只有黎家答应赴约。”

陈淮坐回办公椅上，神微敛。

‘和景明’工作室里，俞景正和穆棱商量济淮小学的后续资金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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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觉得你不像一个艺术家，更像是慈善家。”穆棱的话里并没有带嘲讽，只是单纯的阐述自己的想法：“你知吗，你就算把所有资金都用在那些孩上，也不一定能得到回报。”

陈麓想通过这手段他低，他偏不。

穆棱和俞景一样，都是从小在城里大的孩，他们没见过真正的偏远地区，但也知，一个孩能成为真正的栋梁，概率有多小，代价有多，除非天赋异禀，否则要么是金钱堆积来，要么是绝对的自律拼来。

秘书不再多问，很快去办事。

穆棱坐在休息椅上，外面是来学画的学生，他意识降低音量：“你打算一直资助？”

陈淮想了想：“推了吧。”

毕竟当初他们是看中了陈麓与集团的关系才主动前来合作，现在陈麓的态度可以说是十分明确，他们继续合作，只会得罪更大的老板。

陈淮喝了粥，把纸条叠好装自己的西装袋里。楼司机正在等着他去上班。

秘书平静的脸上泛起波澜：“推掉，可……”

第61章

隔天陈淮起来的时候，还有些疼，但因为昨晚俞景哄着人喝了一杯蜂解酒，并没有太过难受。

陈淮浏览完前面几分文件，皱眉：“晚上的饭约了吗？”

“既然这方面的业务被陈麓垄断，我们就换个方向。”陈淮把看过的文件递给秘书，达指令：“你去找找跟新能源方面有关的集团和客，晚上组个局。”

秘书带来一堆需要陈淮签字的文件，同时约谈了剩的客，但很遗憾的是，哪怕和陈麓关系并不那么密切的老总，继续与淮安集团合作的意愿也并不烈。

家里很安静，俞景早早去了工作室，只留电饭煲里的粥和一张写着行程的纸条。

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的里看到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