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采取的惩罚还不及幼时玩伴玩闹间开玩笑似地互打手心那般重，一手刚举起了要打的试探动作，另一只手便迫不及待地将藏好的糖果展示来了。

可望总是无限膨胀的。

他无时无刻不再透：姜南我原谅你，快来我吧，重新我吧。

岑归年的声音沉闷而绝望。

“……你真的，从没有主动朝我走过一步。”

“直到宋女士找上了我，我动摇了，那不是我第一次自我搏斗，却是第一次压过了理智。”他自嘲，“宋女士给的理由多正当啊！让我这个没品的懦夫敢心安理得地现在你的周围，和你近距离接，我怎么可能会不接受呢？”

他这份越坦诚烈，就越显得姜南的虚伪克制是如此不可理喻与凉薄自私。

“所以，咱们重逢的第一次真的是个意外，我没想到你会去……后面发生的事更是得没谱了。可重逢后的日比重逢前还难熬，一旦有了念想就会忍不住想看到更多，得到更多。”

“连我都不会喜落魄时的我。”当灰暗的往事浮现，姜南还是哑了声，“后来我的生活终于变好了，变得有个人样来了，你也成了家喻晓的大明星。可我分手的时候那么绝，现在等你飞黄腾达了难我就腆着脸说复合吗？我凭什么摊上这么好的事儿呢？”

他敢说在岑归年边的每一刻都没有妄念吗？他不敢。

薄薄的一门板，隔住了两个以相同频率缓慢动的伤痛的心。

仿佛是心有灵犀，岑归年以相同的坐姿安静听完了姜南的话。

他定决心要惩罚姜南这个先背叛誓言的逃兵，，好让他再也不敢轻易离开。

看吧，就算是到这时候了，他也不会忤逆姜南。

可是真的好难啊，这世界里到是岑归年，还要骗自己不在意的日。有时就连他自己都怀疑他真的和岑归年在一起过吗？，从前好得如同虚幻的日不会都是他臆想来的吧？

时的姜南有多抢了，我发现这样比让我死了还难受。”

有苦咸的东西顺着他的脸颊淌来了，然而姜南已经提不起力气去了，“后来更是……你真的很傻。你怎么能在我面前透来你一个人生活得很无助可怜呢？又让我这个自以为是的骗找到机会更一步了，我连我自己都骗了过去。不过是照顾你一年罢了，能有什么发生呢？”

“但凡有脸的人都不能这么。”

岑归年的太单纯了，单纯到甚至不需要过多推敲细节便能知到他炽而明显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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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嘴又逞，又一边怕自己说得太过分伤了姜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