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又问：“那为什么要在书房里放电脑？”

“书房里就是要有电脑才对吧。”岑归年回答得很理所当然，他对家有自己的持的构思。

书房里要有电脑，就像客厅里必须有台电视一样，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你再纠结一，我们两个今天都不用睡了。”

岑归年拉过转椅岔开反坐来，脑袋搭在椅背上，“我监工，开始吧。”

提供场地的老板和照片的主人公都发话了，姜南嗯了声，没追问：“难连数位板都是为了吗？”

他“歘”地撕掉那层，打开了电脑开始认真工作。

姜南一旦工作起来，很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过声，甚至连坐姿都没变过。

书房里只剩了他笔尖击时发的一细微声响。

这和岑归年设想中的完全不一样，他在无声中受到了时间的漫和等待的枯燥。

姜南这人认真起来真是让人着迷却又忍不住咬后槽牙。

他的里真的只剩面前的屏幕。

屏幕里的岑归年咬着，状若神。

屏幕外的岑归年手里无聊拿来解闷的书翻来翻去都还是那么几页，他想引起姜南的注意，时不时带着椅几步又回来，轱辘划过地板发了细微的动静。、

姜南偶尔顿笔时会偷瞄他几，快到岑归年都察觉不到，却足以让姜南看清他在什么。

岑归年上摊开的书，是岑归年说他读不懂也不会再看了的作者写的，说不清多少分钟过去了，岑归年看的还是那面。

姜南看了他的心本就不在那上面，也不知是什么契机让岑归年拿了这本书。

终于，姜南最后一次偷瞄时撞上了岑归年瞟的睛。

“……”

他飞快转，却已经来不及了。

岑归年直接把书一收，用脚尖碰了碰姜南的脚跟，对方不回他就一直耍赖轻踢。

仿佛是告诉姜南：“我已经发现了你刚才偷看我。”又仿佛是对姜南的无声促。

一直等姜南先招架不住了，重新扭过来了，他才冲屏幕努了努嘴说：“鼻塌了。”

姜南沉默，听话地驾驭着图标往上推了推。

岑归年的肩膀贴上了他的后背，接着挑刺说：“睛又变小了。”

姜南本着尊重，又把睛放大了些，应他的要求一连改了许多地方。

岑归年看着成图，仍旧觉得不满，“觉还是不好看。”

看样是姜南这段时间过得太舒坦了，才会派岑归年这么难缠的甲方过来一他的。

姜南发了声乙方的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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