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你们还聊这么久？”

难怪霞刚刚一直对岑归年调他的休息时间分布。

他拦住了霞后的姜南，将他稍微扯到一边，低声问：“你们说什么了？”

霞：“行。”

但他始终谢霞能对他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后辈推心置腹。以她现在的地位，本不需要如此的。

姜南看了霞又对上了岑归年的视线，结上动，“其实也没什么，霞代了几句工作上的事。”

岑归年本质上还是个只要顺摸就不会有大问题的人。

人易变，茶易凉。

霞对姜南说了很多话，其中有的他听了去，有的他笑笑便过去了。

岑归年：“我找好了。分来那两个就是。”

姜南在酷难挡的某天顺嘴提起说想看的木棉，会在回但仍微凉的某天现在他手上，满满的一罐，都是大朵又没有残缺的。抱着它像是抱着一团没有温度的暗火。

他能在相似到像是复制粘贴的档，一堆坐着小扎的人中，每次都准“偶遇”那个夸他好看的卖豆腐的。

“岑归年这小孩有时候犟起来确实让人疼，但研究透了也不过是一切孩闹脾气的把戏。”霞手撑着台的栏杆远眺，“如果真的不图名利的话也就不会娱乐圈了。”

岑归年本不信他的说辞。

找到了最适合岑归年的方法，只要安排有有弛，满足了他对创作时间的要求，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很难说岑归年自己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担忧。

恰恰相反，岑归年是个记很好的人，他总是会把别人对他说过的话记在心里，尤其是他在乎的人。他只是习惯了悲观地认为会被辜负，就上了层“没关系啊反正我不在乎”的外壳。

有句话霞说准了也没说准。姜南不是好说话，和他玩过的朋友都说他伶俐，能气得人原地升天。他只是拿岑归年没办法了，也就变得好说话了。

霞：“这都扯远了。总之，你不要太听岑归年的话。他这，有时候自己都不会记得自己的话。知了吗？”

从很早之前开始就是这样，相遇之后这病就更厉害了。

“我知了。”姜南没反驳，心里对她最后的这句评价不可置否。

正因为岑归年是这么样的一个人，姜南犯的错才那么不可饶恕。

岑归年不知何时走到了玻璃门的另一侧，指节在门上敲了表达不耐烦的几声。

“他也知，机会和牺牲总是成正比的。酒香也怕巷，没有曝光和关注，哪有人会一直无条件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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