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茬儿，放了筷微微一笑说：“不巧，我现在肄业呢，我觉得还行。你有什么指教吗？”

赵卓了雪茄又缓缓吐气，烟雾缭绕中那双浑浊的睛盯住姜南，笑问：“还没来得及关心呢，老姜如今在哪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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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半年前他才还完欠的贷款，现在更是没有什么固定职业，就靠着给人拍照和照顾岑归年维系生活，，账上的那钱赵卓的话来说就是三瓜两枣，标准的“不务正业”的代表。

同学是个以前就比较害羞的女生，现在满面透红尴尬到恨不得直接就地钻去。姜南温声解围说：“你门左转就好，在大堂的鸟屏风后面。”

赵卓当即要喊服务员带着他去，那同学连忙摆手说不用。

“不工作，休息休息也好。也不用计较什么钱不钱的。”又有同学来说话，打圆场，“怪不得我说你小气神不是一般好，看着都不像是我们同龄人了，逃离了社会鞭笞就是舒服不少了，是吧？”

赵卓扫一圈大家说：“还得是姜南家底殷实见识广，来的次数多比较熟悉，不然我们可真要像个小孩儿傻愣愣找人带着去上厕所了。”他稍微顿住，装恍然大悟的模样，“瞧你，还说什么肄业呢。现在不工作想来是赚钱赚累了，想透气？”

每天不但能看，还能指指有多好。

他摊开手，摆明了一副“三十岁没有财务自由的人就该收拾收拾去世”的态度。

火药味满了整个包厢。

赵卓看似和周围人闲聊：“是，像我们都慢慢大了，还是要讲究成家立业的。都要奔三十了还要存款没有，要工作也没有，这不是社会纯闹着玩儿去了吗？”

意思很明确：当赵卓在放就行，别理他。

姜南心想这可完了，旧账没销，这是又多了笔新仇。

姜南只觉得好笑，陌生人调查他的生活，老同学也调查他的生活，他的生活这么多人兴趣的话，他脆在家里开直播好了。

有同学推开椅站起，“我怎么肚有疼，我去趟洗手间。”又问：“这边洗手间在哪儿呢？”

姜南隔岸观看完他的表演只暗暗发笑，照他的说法，姜南现在可不就是一个标准的待去世青年。

中，还没尝什么味儿就和赵卓隔着圆桌远远对视上了。

姜南只对同学笑笑，接他的话，“闲是闲了很多，钱省着总还是能过得去的。”

等同学投来激的目光，赵卓面沉快挂不住笑，姜南才意识到自己的一时嘴快又不知不觉打了赵卓的脸。

同学对他挤，李维也在桌拍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