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吃饱了，收拾一就走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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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烟霞（2）

“你来开车。”

岑归年把车钥匙抛给了姜南，自己拉开了副驾的门坐上去。车启动了，他把车窗降了一半，不算太燥的风车，他舒服地眯起睛，手撑着车窗小声地哼着歌。

不知是不是姜南的错觉。

岑归年的心似乎很好，分明楼前刚刚还有些莫名的不兴，现在已经惬意地用手打起拍了。

姜南实实在在受到了岑归年绪的多变。

“听过吗？”

岑归年的忽然声让姜南本毫无准备，跟着一抖，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岑归年没有转，只是哼了一段旋律。一段姜南越听越熟悉的旋律，或者说他每天都能听见的更为贴切。

哼完之后，他斜看向姜南，又把问题问了一遍，“听过吗？”

姜南不懂岑归年冷不丁冒这句意味不明的疑问是想暗指什么。

他睛眨了眨，面不改地隐瞒：“不知。是你的新歌吗？”

岑归年从鼻腔里发声轻嗤，姜南本能地收手上的力度。

“骗。”岑归年语气里倒没有多少抱怨的绪，更像是无意的随一提。

不过言者无心，听着有意。

姜南手心了些汗，借着转弯的功夫改握了方向盘，原来的地方沾上了些汗。

他确认自己从来没有在岑归年面前接过电话——唯独那一次，在人群里电话响起的那次。

那岑归年望过来的动作是……

在岑归年的无声注视，姜南的表一寸寸地变得张，脊背一寸寸变得僵直。

“你说没听过就没听过吧。”

岑归年也不是非要着姜南要说法，若真的较真起来姜南隐瞒他的事又何止这么几桩几件。

岑归年移开视线，望向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淡淡地想：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姜南撒谎了。

也不急于一时。

车渐渐驶过岑归年每天都能在窗外看见的滨江大桥，向岑归年了这座城市另外半面的陌生模样。

姜南转动着方向盘，驾驶着车走主路，了居民区后车速渐渐降，两旁闹的街景得以映照岑归年的中。

岑归年控制不住指尖轻颤问：“你住在这边几年了？”

岑归年这才知什么叫“造化人”，他想过无数次姜南要搬到哪里去才能消失得那么净彻底。

在姜南了无音讯的那几年，他不是没有想过姜南还在这座城市里，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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