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还是不相信他会到无人可用的地步。

“可你之前表现得很排斥我。”姜南面不解，像是遇到了解不开的难题，“每次见到我你都很不开心。”

太奇怪了。今天的岑归年跟前几次的他简直大相径，不停地冲刷着姜南的固有认知。

他以为岑归年讨厌他到不愿多看一，结果偏偏是岑归年提要他当助理。

岑归年脸上的笑凝固，渐渐淡了，“我什么时候说了不想见到你。”

恰恰相反。

岑归年眸光闪闪，在姜南兀自神时悄悄挪动了。

姜南没注意到他的动作，专心细数重逢后的相见，“派所里，休息室里。”

甚至于刚才两人相的那一面，岑归年没有一次是好脸的。

话说完了，姜南才发现刚刚的滔滔不绝多像控诉，控诉岑归年的冷脸，晴不定，喜怒无常……叙述细节到他自己都觉得讶异。

他了三年让自己变得顿，对经受的冷、苛责和区别对待都能一笑而过再抛之脑后。可为什么只要这些负面的施压是来自岑归年的，就不行了呢？

“……”

岑归年反驳不了姜南的话，心里却又有些郁结，前几次他的态度是不好，可分明是姜南像块难踢的木块一样，说的话永远都带着戳人心窝直疼的疏离。

他被扎疼了，就会不服气，就会想卯足了劲儿扎回去，就会想斗个你死我活。可姜南本不赏脸理他，等姜南跑了，他又会为自己伤人的气话疚。

懊恼和自责是冲动的反噬。

“……那你就怕了？”

岑归年说完随即就反应了过来自己又没有收敛脾气，恨不得把这句嘴挑衅的话重新回肚里去。

姜南自顾不暇，压没注意到他表的崩裂。

他没把这句幼稚的挑衅放心里，只想逃离此，随敷衍：“……我考虑一吧。”

“行。”岑归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告诉自己不能急于求成，等姜南再次提要走时，他变得相当快。

姜南走得很急，当他发现自己对岑归年还保留着几分在意后，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逃跑。

离后这个能轻易动摇他的心绪的人越远越好。

他本不明白事是如何发展成现在这样的。

他还记得自己去是想亲自歉，然后顺了岑归年的意保证永不现。可现在联系非但没有结束，反而要变得更密了。

给岑归年当助理。

姜南手放到了心。他的心给不一个答案，只会在膛里面六神无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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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滩上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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