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姜南看不见，也就不知他听到夸赞时就是压去也会忍不住再翘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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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各矛盾又退缩的心理，他几乎是不会主动搜索岑归年的歌来听的，手机里和岑归年有关的也只有那一首未填词的半成品。姜南不是没想过删了的念——起初是忘了，等后来记起来了又觉得没必要了。

姜南没过粉丝资讯却也见过别人，一般来说都要起一个和明星元素相关的名字。他犯了难，和岑归年有关的很多，被用了的也很多，有些比较独特的还不能用，他并不想让岑归人认他的号来。

非要得到姜南那想反驳又无法反驳的一才兴。

他问：“姜南，你不会是带滤镜听的吧？”

岑归年是一个很有仪式的人。当年为了给他听这首半成品，他关掉了灯又拉上了窗帘，黑漆漆的世界里只剩几寸屏幕里闪烁的泠光，放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

姜南提分手一走了之时，岑归年还没给这首歌填好词。岑归年最后正式发行这首歌时留有多少初版的痕迹，姜南一概不知。

他总会忍不住想买，从第一张到最新一张。又在拆开包裹那一刻近乡怯，看也不看就把专辑归置到这个架上。

那首一分半的纯哼唱得以保存到现在。

宋女士的态度让姜南提毁约都变得艰难了许多。坦白来讲，这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工作，薪，有闲，老板还不事。

姜南除了回“好的”再也说不了更多。

姜南仰望天板苦思冥想，神飘时落到了旁边支架上满满当当没有被拆封过的专辑。

嘴上说的是“姜大评论家，快指指我。”实际上珠转的比谁都要忙。

岑归年躺在被窝里，抱着姜南的腰。那段时间姜南疏于锻炼，腰肢上的肌消去了些后变得比以前了些，岑归年格外把脸埋那里。

姜南把那句“您看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一面吧。”逐字逐句地删除，重新栽回椅里看屏幕。

叫什么呢？

还得建一个专门更新岑归年动态的资讯号，想起这，他将理过的图片和视频全都打包发给了宋女士。

他和姜南说，他还没有给这首歌填词，不过他倒是想好了名字，“就叫‘顷刻浪漫’。”

冥冥之中天注定的结局。

他以为姜南看不清，他几乎是动也不动地观察着姜南的动向。

好又转瞬即逝。

宋女士回复的消息也很简洁——账号运营容你决定就好，你有绝对的自由权，我不涉。

哪怕他隔三差五就要来拭，却从没有勇气认真看每张专辑的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