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踪他了。”石柯笃定。

孟看着石柯，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只能轻叹一句：“他跟乔禹成过易。”

“直接说重。”石柯没多少耐心。

“石柯，你知12楼一整层是什么的吗？”孟又问。

孟没有理会石柯恶劣的态度，只是把自己的手机到石柯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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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柯的目光从走廊尽收回，落在表复杂的孟脸上。

“心理诊疗咨询室。”孟轻声。

石柯周烦躁。

“这座楼上有很多私人品牌和工作室，你知我是在哪一层碰到沈清的吗？”孟自问自答，也不卖关，“12楼。”

孟特意找了一间没有人的化妆间，将门反锁。

石柯心里有不好的预，孟替他说了来。

“什么的？”石柯眉皱。

孟耸肩：“心理诊疗都是保密的，很难查到病因和病症的嘛，不过我这个人好奇心一向很重嘛，尤其是他当年在你危机的时候调宣布和你恋，没多久后又转投kpl，人家就更好奇他的一举一动了嘛……”

“锁门什么，”石柯极度不耐烦，“你最好要说的是跟他有关。”

石柯无暇顾及孟，盯着沈清即将消失外走廊尽的背影，刚要追过去，却被孟抓住胳膊：“石柯，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是啊，找人跟了他半年多，直到刚才才得到一些确切消息。”孟承认。

“这是沈清离国后我第一次碰到他的地方。”孟收回手机，慢慢说，“我当时在海外参加完活动后打算一个人到转转的，结果在这里碰到了沈清。”

“你查到了什么？”

石柯扫一手机屏幕，上面是一张建筑照片，看样像是个商业办公楼之类的。

“是关于沈清的。”孟急切。

“心理有问题……”石柯重复着这几个字，然后想起刚才自己在洗手间里怒吼沈清，问他是不是他妈的有病。

“他过得不好，状态不对，我跟他聊了几句，他说是走错了楼层。”孟眉也缓缓皱起，看着石柯，决定摊牌，“就……我们这行，你也知，压力大嘛，十个人里八个心理有问题的……所以他说得走错楼层我压不信呢。”

孟话音刚落的瞬间，石柯脑海里便浮现沈清刚才在卫生间里苍白的面容和全瑟瑟发抖的状态。

石柯不在意这些，只想知结果。

“什么意思？”石柯不知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回来谈。”石柯言简意赅，甩掉孟手掌。

“说。”石柯眸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