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听话地低，商暮秋打开领带挽好结，把挽好的圈从江慎去，翻开衬衫领把扣推上去，修的手指在江慎锁骨前动作，细致地调整位置。

江慎前的袋忽然一空，是商暮秋掏走了领带，他命令：“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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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年不见，江慎又开始跟在他后面当尾，商暮秋难免记起他们当年打游击战的事，但是江慎已经不是十多岁能被竹板哭的小孩儿，二十二岁的江慎肩膀被铁划了大也一声不吭，遇到麻烦也不知找哥哥，被到墙角教训一顿才知凑上来装可。

江慎轻咂这句命令的话语，摸到领，扣了一个——锁骨看不到了，结还在外面招摇。

江慎意识到自己又走神了。

一轻微的檀香盖过洗手间的熏香钻鼻尖，可能是雅间里带来的。

商暮秋停脚看他，江慎也跟着停。

江慎摸了摸鼻尖：“你没生气吧？”

他默默牙，在商暮秋略微的挑眉收回自己也许过于赤的目光。

心疼，手里的竹板瞬间就不去了。

商暮秋觉得江慎过了可的年纪，但是忍不住消了气。

江慎往上摸了摸，摸到自己凸起的结，解释：“全系上不舒服……勒得慌。”

几天不见，好像脑了。商暮秋目光往，看到江慎敞着两颗扣的领和不安分着的结锁骨，：“扣扣好。”

“又开始了？”商暮秋说着扭往外走，江慎又跟上。

——商暮秋以前就骂过他坯，江慎觉得自己可能确实是。

商暮秋问：“什么？”

江慎的目光从虚移到他哥的手上，看到商暮秋虎的一薄茧，这是时间没能立即带走的东西。

那天在河边，商暮秋风衣里就是这么穿的，河边喝酒的时候，风一，领起河面似的涟漪，他哥的脖特别漂亮。

所以他很快就想起以前那些事，接吻的时候他哥偏过，绷的颈侧。

薄茧……手……手指……刀……

“生什么气？”商暮秋问。

忘了系扣的事，不由自主抬往商暮秋脖上看，他哥的衣领扣地严严实实，领带整整齐齐，从到脚一丝不苟。

商暮秋抬了一：“还有一颗。”

江慎终于想起他应该什么，默不作声系好最上面一颗扣，但是商暮秋依然有不。

江慎略微思索，不说自己奉违陪着徐茂闻来，说：“穿你的衣服。”

不小心又走神了，被敲了一，商暮秋说：“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