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我只是随一问。”

商暮秋：“给江慎。”

商暮秋颇有些无语，忽然叫了徐茂闻一声，徐茂闻探回来，商暮秋掏一张名片给他，徐茂闻拿起名片对着光看了看：“给我这个嘛？”

徐茂闻：“是啊，我都看到了，给人脖上咬了一个草莓印，可怜来医院找你，肯定是找你负责，没找到，我看他可怜才把票给他的。”

徐茂闻：“哦？”

徐茂闻抓住一个字：“销赃？”

——现了一小会儿，丢打火机和几句话，很快就溜了，到现在都没现，次再拜访像是一句玩笑。

他还以为江慎有门路才十万火急赶来，谁知就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去向？

暮秋挑眉：“我始终弃？”

看样商暮秋是不会去了，徐茂闻啧了一声准备门，摇叹气谴责商暮秋，开门的时候摆摆手：“那我走了，我去帮你看看小虎牙是不是被你伤得失魂落魄遍鳞伤~”

江慎解释：“这人黑白两都吃得开，找他销赃几乎万无一失，先不说这人难搞，你找的东西恐怕早在海外了，就算撬开他的嘴也难找回来。”

阁楼只有蒲团和矮桌，徐茂闻跟江慎面对面坐，江慎把纸条给徐茂闻，徐茂闻拆开看了上面的人，不认识。

商暮秋又回房间了。

约在簕不安的酒馆，晚上酒馆里人稍微多了些，怕人多杂，江慎带着人上了二楼阁楼，修车钱簕不安还没还上，债主上门就有不自在，送了瓶酒上来，打了个招呼便溜之大吉。

江慎微一：“那我们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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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在他手里？”

江慎神澄澈，话却犀利：“不是销赃吗？”

徐茂闻乐得咧嘴：“不是，你要联系人家？打电话啊，我这儿有号码，给你一个？”

商暮秋没能把江慎跟可怜几个字成功联系起来，但是自然而然想起那晚江慎穿着不合西装现在船上的样。

江慎说：“晏城人，开着一家拍卖行。”

江慎摇：“从黑市走的，经了他手，卖给谁了只有他清楚。”

他从怀里摸商暮秋的名片：“商暮秋让我给你的。”

“……行吧。”徐茂闻心说原来那人没骗他，商暮秋不在，小虎牙真能起一片天。

徐茂闻：“那你问我要消息还是要东西？”

徐茂闻表不自然了一瞬，过了半天才说：“你得保密。”

“这人是谁？”

徐茂闻噎了一，江慎又说：“是想劝你别找了。”

徐茂闻咂了咂嘴，把名片揣怀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