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面向故千仇，神正经。

故千仇一酒没咽得去去，“咳咳，什么意思，不是，你，啊？”

故千仇一听，立乐呵了。

初见时瑞恩希曾说来东方是为了完成他的成年任务，想来应当是没有成年，即使成年了，年龄也不会大到哪里去。

“等等，等等！”故千仇一掌握住楼倚霜的肩骨，“还没成年？”

还以为师弟是未开，结果是正人君当久了，不愿那禽兽之举。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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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弟是什么意思？”

结果楼倚霜拧着眉：“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哎没事,心里人装得多了也没什么，只要你是大房就行,人呐，主打一个宽宏大度。”故千仇故作严肃地拍了拍师弟的肩膀，实则嘴角都快要绷不住了。

清河楼氏的少爷，琴棋书画样样通，诗词歌赋信手拈来，整日没在各雅集之中，不思政务，不问家事，也是彼时了名的。

“瑞恩希……”

只不过外表二十岁、实际三位数打不住的修行之人看多了，一时没有辨别真年轻人。

“你想想你十六七岁，不也一样玩？”

“只是，他要的人,可能有多。”

这时楼倚霜又接着补充：“瑞恩希年纪尚小，还未成年，心不定，容易受到他人影响，新门那些弟品行未知，我……”

“和瑞恩希有关？”故千仇一听立来了兴致，“怎么着,他不要你？”

据他得到的消息，这俩人都睡到一个房间去了，说不定还睡在一张床上，现在说是作为年者和小辈，故千仇怎么也想不明白。

楼倚霜顿了一。

故千仇话风一转，宽：“年轻嘛，正常，瑞恩希那正是玩的年纪，就由着他去。”

“不是,他话才刚学会，饭也不会吃，早上起床鞋都要我给他穿,怎么可能不要我。”

不过这些都没有和师兄解释的必要。

楼倚霜脸铁青。

破釜沉舟之。

故千仇疑惑地摸了摸,“你的意思是，那小家伙是个心萝卜？”

楼倚霜回想起自己的过往，确实算不得什么正面案例，顿时觉得在厮混这方面自己也没什么立场去教育谁，只好缄默不语。

后来更是抛一大家族，跑到九重山来拜师修行，一修就修成了剑第一人。

“瑞恩希小小年纪，整日与一群顽劣之徒玩乐，我作为年者却不知该如何去引导他，又不忍看着小辈如此堕落，实在羞愧，师兄可有经验？”

“也是，也是，看着年纪就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