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宋锦程垂着帘，他的耳朵有些发，“你真的不是我的幻觉吗？”

“不是，你觉得你能脑补我这么好的幻觉吗？”

叶怀瑜瞥他一，坐到他旁边，“你现在能稍微冷静了？”

宋锦程没有应声，只是盯着地上的影神。

“如果你真的想死，我不会拦你的，但我希望你是真的想明白，不会后悔了。”叶怀瑜说，“我小时候也不受家里重视，我们家是武学世家，家里几个孩都是练武的料，但我不是，我弱多病，每隔一两个月就要住一次院。

那时候家里人都很忙，没那么多时间照顾我，我就一个人待在医院里，每天盯着天板发呆，幻想自己好起来以后也能像我的兄弟一样拿武术大赛的冠军，然后让爸妈也能满足我的一个愿望。

只是天赋这东西是求不来的，不我怎么努力，怎么用功我都不会赢，我永远都是输的那一方，也是他们会自然而然忽略掉的那个人，我发现靠打比赛这条路走不通以后，我选择了另外一方式让他们关注我，我去打了耳，染发，用小刀在手上划，这些事被发现以后，他们果然很生气。

我得到了他们的关注，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关注，那时候我就想，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我，为什么还要生我呢……我想了很久，却想不任何答案，我就去找了我的班主任，她是个快退休的老太太，她告诉我，人这辈不能改变很多事，但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是可以改变的。“

“是什么？”

“对自己的态度。“叶怀瑜回答，“她说我们不能决定我们的生，但我们能决定我们会以何心态离去，重要的从来都不是他人的看法和观，而是你自己了什么和想要什么，因为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心，就是自己。”

“但那样活着很累……”宋锦程的一气，“你知那觉吗？一直以来让我到痛苦的事，从来没有人在意过，他们就那样无视我，无视我的痛苦……”

“我知，我也见过很多人因为那些没有缘由的苦难放弃自己的生命。”叶怀瑜的声音很轻，“自从知自己没有习武的天赋以后，我就把心思放在读书上，努力几年以后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学校，学法医，经常和各尸打，特别是各小动。

例如老鼠，青蛙什么的，有一次我连着解刨了好几只老鼠，是多少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我那天在厕所吐了很久，不是生理的，只是一……心理上的，说不来的难受。

后来死人见得多了，这觉也没有消失，它让我对死亡有一莫名的畏惧，不是怕死，只是怕那些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毕竟他们离开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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