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书尴尬笑笑，“呃，当然可以，您是老板，您说的算。”

宋锦程瞥她一，“我不能回家休息吗？”

“你们年轻人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宋锦程翻他一，“我可是正经人，又不是什么法外狂徒，再说杀人是很没意思的事，在这个世界上有千百活法比死掉痛苦得多。”

“别人是怎么想的，在背后说哪些难听的话，我就一定要知吗？”宋锦程说，“他们说什么，什么是他们的事，有本事就直接朝我的心来一枪，真打中了，我倒要敬他们是条好汉，老盯着我老婆孩的，我只觉得龌龊又贱，也别怪我手狠毒。”

“我二十岁开始接宋家的生意，那时候就有人想要我的命，去家里转一圈，能翻不少扎小人的玩意儿，上面贴的都是我的名字，可我现在不是一样活着，甚至活得比他们任何人都好。”宋锦程的语气非常平静，像是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我不在乎有人怨恨我，憎恶我，我只在乎谁是我的敌人，谁不是我的敌人。”

说到这，宋锦程顿了一，他的目光冷冰冰的，落在吴远山的上，“你知的，我从来不对敌人手。”

“你会杀了我？”

“宋总，刚刚兴合的赵总来了电话，说新项目的事要现在找您面谈，人已经快到公司门了，您看这……”

吴远山不说话了，他知宋锦程想说什么，但现在回真的来得及吗？

宋锦程翻，把缰绳给驯师，顺手将黑的质手脱丢给旁边的侍者。

从场到宋锦程的别墅要开将近一个小时，他在车上开了视频会议，顺带着理完上午剩的文件。

“你不用他们，好你自己就行。”

“……”吴远山握着缰绳的手有些发颤，他面上还是带着笑，“您就不怕我会录音，然后放给您的夫人……”

“让缙云去谈吧，或者让他明天上午来。”宋锦程想了一，“待会不回公司，直接回家。”

第45章 他小时候都不看偶像剧的？

呜呜，超你们的，饭人，饭魂，饭啊啊啊啊啊！

“你觉得这个能威胁我？”宋锦程微微皱眉，“你就算告诉他，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又能怎么样，你觉得他会信你的话，还是信我的话？”

林秘书睁大睛，小声说，“可是，您现在回去，夫人还没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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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您厉害的，这么多年谨小慎微地活着，还能这样游刃有余地面对一切。”吴远山眯起睛，“我的事，我想宋总应该都知，您都拨到这份上了，我自然不会什么，但那边……”